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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听说你升职了,恭喜你。”谭钰饱含深意地看着程尚。
“谢谢,一会儿我还要回军队,麻烦速战速决。”
应程尚的要求,谭钰捡了一些最为主要的问题进行采访,整个采访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他礼貌地抿了一口咖啡,朝谭钰颔首:“那么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谭钰没有第一时间挽留,当程尚快要走到门口,她才慢悠悠地说出她烂熟于心的台词:“既然已经从小黑屋里逃出来了就不要再停滞不前了。”
房间安静下来,随后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是程尚折返的声音。他双手撑在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被他吓到,一小部分逃窜到茶碟中,还有一些溅在他的手背上,但他没有在意,只是死死盯着谭钰,急切地询问:“谁告诉你的?”
“相信你不需要精神寄托,也可以过得很好。”谭钰面不改色地接着背。
“她还活着,对不对!”他的呼吸急促,几乎快要盖过店里播放的音乐。
谭钰庆幸还好定了一个包厢,不然程尚当众发疯的样子明天就要登上星讯头条,她可不希望娱乐新闻的热度盖过她的新闻。
她敛去多余的情绪,面上还是一副从容的模样,起身绕过程尚。这回轮到她打开包厢门,微微侧头轻声说:“她说她累了,耽误了你这么久,她很自责,希望你能拥有自己的生活,成为自己的精神寄托。”
门被关上后,程尚失魂落魄地倒在沙发里,他望向天花板。
贪婪终于吞噬了他,在他有过将闻钦藏起的念头时,他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一天,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自受,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头顶的吊灯是由两片云朵构成的,它们亲密地挨在一起,他想它们大概从生产初始就维持了这种形态,估计会持续到它们的报废。程尚平静地盯了很久,长时间的干瞪眼让他的眼眶溢出了生理泪水。忽然间,他苦笑出声:“真是栽在你手里了,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答应你。”
离开咖啡店的谭钰感觉浑身轻松,任务都完成了,她果断地买了一张车票逃离这里,前往车站的期间,她还不忘回禀任务情况。
【谭钰:一切搞定。】
【弗兰卡:谢谢啦,回来请你吃甜品。】
【谭钰:小心我把你们店吃空。】
【弗兰卡:随时欢迎。】
“笑什么呢?”
“谭钰让你做好店被吃空的准备。”弗兰卡侧身,亮出聊天页面。
“那小子,你也叫她带话了?”
“当然。”弗兰卡关掉光脑,听出埃蒙话里的不满,有些好笑,“总不能让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要是这些话就能让他死心,那他的喜欢也太廉价了。”
“照你的意思,我要让他继续喜欢我吗?你早说啊,谭钰应该还没上车。”她忍着笑,又重新点开对话框。
“小钦!”
“你怎么还没改过来,”她环顾四周,瞪了埃蒙一眼,“还好现在没顾客。”
埃蒙趁她没注意的时再次关掉对话框,再捏捏她的肩膀,讨好地笑道:“我下次一定记住。”
关于这个名字的由来,必须要回到叁年前的那个凌晨。
当时她们还没走多远,一股热浪将她们掀翻在地,随同她们一起倒地的还有飞扬起来的沙尘和从爆炸中心迸发的铁片。事故附近的地表的温度迅速升高,灼烧了闻钦的手掌,她踉踉跄跄地起身,顺带把闻叙也一并扶起。
当闻钦若有所思地回头,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嗡鸣声在她的耳边环绕,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人生算得上循规蹈矩,不敢做出格的举动,总担心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而最严重的不过就是失去生命,可当死亡真正摆在她面前,她忽然松懈下来了。
这对兄妹用生命向她证明,作出选择其实不需要做过多的心理建设,顶多一秒的时间何必给自己添堵。
闻钦早该想到的,无论是那对兄妹最后的一言不发,还是角落里堆积的物资,是她疏忽大意了。
没等她继续责怪自己,一股黏腻又温暖的感觉包围她垂在身侧的手。她侧目望去,是闻叙用那只裹满了鲜血的手牵住了她。心里的杂念瞬间被抚平,躲回了内心深处。
她还不知道这对兄妹的名字,也不知道这对兄妹的长相,但她想她会永远记住她们。
有些时候死亡或许不是终点,而是解脱。
随即一个疯狂的想法就像野草一样,在闻钦脑里扎根,生命力顽强到她无法将它驱逐出境。
闻钦向它妥协了,她点开光脑的最近联系人,一番操作后,她无所畏忌地扯下肩章往正在燃烧的舰体奋力一抛,肩章瞬间被火苗吞噬,一切归于平静。
从火堆飘过来的烟雾熏得她眼睛发酸,她仰望星空,视线里是广阔无垠的天,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能够困住她的围墙了。
背后的舰艇被火烧出呲啦的尖叫声,像是在朝她呼救,她冷漠地牵着闻叙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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