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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来回拉扯,就像是厨艺精湛的小夫郎在揉搓荞麦面团。
既是享受也是痛苦,裴风心知肚明小夫郎在占自己便宜,却开不了阻止的口,也抓不住作乱的手。洗净的后背又出了层薄汗,他涨红着脸,悄悄往后退了半步,与谢语竹拉开微不足道的一点距离,无济于事地想掩盖下腹突兀挺立的异样。
“嘶……”他忽地倒吸一口冷气,胸前生出两抹尖锐的疼痛。
谢语竹咬紧腮,使劲掐了一把男人石粒般又小又硬的乳头,听到对方的痛呼,这才满意地松了手。
“哼,让你不听我话。”他盯着被拍打得如同男人面皮一样红的胸膛,恋恋不舍地欣赏了好一会儿,高傲地昂起头,说出残酷的话语:“快把衣服穿上,不知羞,今晚罚你只能喝汤,不给吃面!”
……
在赘婿低三下四的讨饶中,善良大度的小夫郎最终还是免去了不给吃面的恶毒惩罚。
但他不能轻绕过,一定要让赘婿长长记性。
谢语竹说到做到,打从那天以后,还真就杜绝了和裴风的亲密接触。往日里时不时的拥抱、亲吻都没了,连手也没得牵。
裴风一开始还在暗自庆幸,小夫郎太过热情,让他不知如何自处,唯恐哪天控制不住出了丑,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可久而久之,没了小夫郎围着转的赘婿又矫情起来,一有空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谢语竹为什么不亲近他了?是厌烦了他,还是那天他拒绝得太不留情面,伤透了人的心?
他反思自己是否太过古板、不懂情趣,也想过要不主动一回,哄谢语竹高兴,甚至打算舍了颜面,跑到谢语竹面前再次袒胸露乳,让人摸个尽兴。
但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至少对他来说是的,谢语竹几乎都不到他的房间里了。等啊等,在裴风日渐郁闷中,晚稻插完秧,谢语竹的生辰也到了。
因着去年成人礼刚大操大办过,再过半个月又是婚宴,今年的生辰就一家四口小小热闹一下,没请别人。
中午简单吃了点,重头戏在晚上。午后,李玉素久违地回归厨房,让家中日常掌勺的大厨、今天的寿星好好歇歇,配合勤快的儿婿裴风给她打下手,早早做起生辰晚宴的准备。谢文青也没懒着,拿了笤帚抹布打扫起堂屋,还去前院树下把珍藏的好酒挖出一坛。
唯一的闲人谢语竹在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之后,背起竹篓哼着曲儿出门晃悠去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黛紫色的新衣,是前几日他和阿娘去镇上采买时相中的,舒适轻薄。虽然之前在县城里他才买过新料子,但哥儿的衣裳怎么会嫌多呢?而且这身和他买的紫色发带非常相配,谢语竹在头顶扎了个高高的髻圈,其余长发自然披散在脑后,蹦跳奔跑起来时,灵动翩翩,一路上惹得不少过路村民侧目。
谢语竹假装没看出他们脸上的好奇和幸灾乐祸,礼貌地一一打过招呼。裴风来了后,他出门少了很多。一是家里的活计变多了,二是他想多些时间和裴风待在一起,虽说这些日子他有意避开和裴风亲热,但那也只是在置气,要是一会儿见不到裴风,他就急得到处找人。
不过他在家安分,外面的流言并没有放过他。那日他在田间地头听到的恶心的谣言议论并未消失,反而在有心人的恶意传播下愈演愈烈,往奇怪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听谢晨谢明讲,竟有人向他们委婉打听,谢语竹是不是因大受刺激,性情变得异常古怪,整日对赘婿非打即骂、百般羞辱?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蛮横跋扈的小夫郎的确是这么对待赘婿的,但和外人说的,绝对不是一回事。
他很疑惑,真不知他们是从哪只眼睛瞧出来的,难道是裴风干活太拼不休息,以为是他不准许?还是裴风怕弄脏新衣服,下地那几天来来回回穿的就那两身?亦或是他送饭给三人,但因为裴风吃太多太快,早早放下筷子,在别人看来是他不给裴风吃饭?
谢语竹觉得信了的人都没脑子。今个儿他兴高采烈地出来,不少人遇到他后,旁敲侧击问他最近怎么样。谢语竹笑说在筹备婚事,邀请他们别忘记来参加,其他没再多答,径直去了村西头的黄大爷那里。
黄大爷是个瓜农,有一小片西瓜地。西瓜是稀罕物,平时都是供应给县城和镇上的,村里很少有人购买。即便有,也多是切一小块解解馋。
谢语竹吃得也少,但要买往往买一整个回去。今天是好日子,更是豪爽,直接从熟了的瓜里挑了个最圆最大的,上完秤后放进背篓里,他背着站起来时差点被西瓜的重量拽得向后倒去。
黄大爷收好钱,笑道:“竹哥儿慢些,要不回去找你家裴风来背。”
谢语竹稳住身形,摆手道:“不用啦,他在家忙着为我做生辰宴呢,我一个人可以的。”
黄大爷唏嘘,竖起大拇指:“是个会疼人的,比裴虔那小子好不少。”
谢语竹面上微笑应和,心里却骄傲地想,何止是好不少,裴虔根本没资格和裴风相比好吧!
他背着沉重的西瓜,回去的步伐要比来时缓慢许多。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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