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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季汐便陷入了梦乡,再睁开眼睛便身处一张洁白柔软的大床。

这张床蓬松得像云朵,层层迭迭的被褥子套在上面,显得舒适而慵懒。而四周则是朦朦胧胧的缭绕的烟雾,潮湿、暧昧,散发出淡淡的花香。

齐光君被蒙住了眼睛躺在大床上,银发铺满了大半的枕头,手腕被两条碧绿的藤蔓缠住动弹不得,好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

他似乎还未醒来,呼吸均匀而轻柔。

少女的目光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上,一路从那高挺的鼻梁流连至纤长的脖颈,最后落在淡粉色的唇瓣。这是张漂亮得令人不忍亵玩的脸,五官精致如同玉琢,动静皆如画。如此熟睡时,那张嘴唇也看起来很好吻,像是被洗过的樱桃,饱满光滑而又冰凉,引诱人去品尝。

季汐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唇角尝到了淡淡的荷花香,又碰了碰,温热的唇瓣黏哒哒地挤压再分开,舌尖有些坏心眼地扫过仙君的唇珠,听的一声令人热血沸腾的闷哼。

“唔……”

沙哑得带着几分困倦。

季汐坐在他枕边,撑着身子俯身压下,又把他的第二声呻吟吞入口中。黏腻的、情色味十足的吻是舌与舌的挑逗撩拨,小小的湿润的牙关便是必争的城池。她吻得极富有技巧性,先是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吮吸,好似啜饮一杯佳酿,然后撬开仙君的牙关,把他尚未有人亲吻过的舌尖含在口中,温柔而又暧昧地安抚着。

就这样,两人的唇瓣贴合得紧密无间,分开之际那微微泛红的舌尖还未来得及收回,牵扯出一根长长的涎丝。季汐捏住了他的下巴,让那根银丝落在他的颈部,像是被人做了带有气味的标记,标记着这个人已经被占有、被侵占、被破坏,从一枚洁白无瑕的玉化为一枚被人啃光了果肉的殷红桃核。

桃核,被唾液打湿的桃核,被人含在口中吮吸的桃核,又被人吐出、随意丢弃在地上的桃核。高洁的仙君从未有过如此淫靡的时刻,他被万人所敬仰,身上一直芳香,发丝一直柔顺,身姿一直端庄。可是就在方才,他被人捏住脆弱的下巴吻得天昏地暗,舌尖纠缠发出淫荡的“啧啧”水声,这是任何一种咒语都无法发出的声响。

这是男女湿漉漉的情事,是肮脏的洪水涌来前最后一瓢干净的清水,他很快就会浑身泥沙变得浑浊。

一阵风动,鼻尖突然袭来少女的香气。有人凑到他耳边,手背划过他的下颌,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将丢弃一切的理智与忍耐,只想与我交合。”

不是一动不动不得反抗,也不是剥光了衣服任其摆布。她想好好利用这为数不多的入梦的机会,看看他被情欲燎身的狼狈模样。

——要让这种人跌落神坛,需要一次便让他食髓知味。这场交合不仅要欢愉她,也要让他也尝到男女情事的滋味丰美,才能日思夜想,将他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话音落地,身下的男人突然闷哼一声,似乎哪里在立刻发生了改变——陌生的欲望竟然在他体内生根发芽,迅速膨胀起来,下体顿时充血般饱胀。如此被动,在他漫长的人生之中还是第一次。然下一秒,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少女缓缓起身,叉开腿来到他的下身上方,轻轻伸手摁了摁鼓起的欲望。力度很轻,可却令他微微睁大眼睛,一股刺痛如电流般流窜而上。

她似乎已经忘却,薄薄的纱布已经无法遮挡他的视线,那些逾矩的、以下犯上的、胆大妄为的举动悉数落入仙君的眼中——平日里恭敬无比一口一个仙君的少女,看起来比寻常弟子还要刻苦努力的少女,在秘境中勇敢果敢的少女,竟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触碰男子的私处。她那副面容染上了另外一番色彩,变得妩媚多情,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散发出腐烂的香甜。

“季汐。”

齐光君突然开口:“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少女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衫互相触碰着,激起一阵阵隐秘的快感。她不羞也不臊,扬起小脸坦然道:“我想和仙君共赴云雨。”

真是好大的胆子。

如此亵渎的话也能脱口而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那次秘境之中,自己帮她补充灵力让她出尔反尔?

银发仙君蹙眉道:“如此甚为不妥,速速从我身上下来。”

“可是仙君不喜欢么?”少女挺了挺小腹,柔软的阴唇隔着外衫蹭了蹭男人的下体,两个人的呼吸顿时都紊乱了几分:“啊……仙君的阳具好像很喜欢,想要插进去呢……”

齐光君睁大了眼睛。

生平第一次,有一位如此微不足道的小弟子在他面前,风轻云淡地提起他的「阳具」。

没错,寻常男子都拥有的「阳具」,他亦是完璧之身。但是他一直觉得此物知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同眼睛嘴巴和四肢,构成了一个完成的躯干而已,并没有想用它来做什么。

修道之路方启时,有女修隐晦地提及过,妖物大胆地引诱过,但她们并没有唤醒过他的欲望,他的「阳具」安静地沉睡在他的身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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