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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澈在睁不开眼的昏暗中猛然发觉,她是真的正被压在身下暴烈地操干。
身体软着,使不上力气,在睡梦中温甚于往常,此时惊醒了,脊背又一阵阵地发冷。而热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反复抽插,凿开湿软的肉穴。她甚至不能分辨,性器猛然顶到深处的时候,火热的肉刃填满她的小腹,究竟是让她更温暖,还是更加悚然到发寒。
近似于鬼压床的混沌中,莫名的悚然始终没有散去。她自以为的竭力挣扎终究只是身体的微微颤动,想叫也叫不出声。萧以澈不太分得清自己是否真的清醒了,脑海中始终模模糊糊的,不甚分明。而她能够操纵自己的肢体之后,首先是探手向身边摸了一摸:
另半张床铺是空着的,那么,压在身上的便是她最熟悉的那个。
这样一来,萧以澈又放下心来,半张着嘴,低低喘了一声,被顶到了敏感点,小腹一绷。而起初的惊惧过后,困意和快感一同将她席卷。她本能地抬手推了推萧以澄的肩膀,也许是动作太过微弱,竟然没能推开。
萧以澄丝毫不退,低下头吻她,竟然连吻也是暴虐的,吮着她的唇瓣,用力,不知道是不是还加上了牙齿啮咬。唇上一痛,萧以澈嗯声皱了皱眉,但她实在困极,既然知道那是哥哥,也懒得管,不知怎么,竟又睡去了。
而唇上的破口一直留到她次日醒来,粉色的唇瓣间,有不容忽视的一小块殷红。萧以澈晨起的时候对镜端详,下意识地舔了舔,这才顾得上皱起眉回想:
其实这血迹并不算太陌生。如今虽然已经是仲春,但萧以澄先前受了内伤,至今依旧畏寒,夜间尤甚,故而他们卧房里仍在烧炭。萧以澈本来就不大爱喝水,近来忙,更是常常上火,因而在屋里烤了一夜,嘴唇也许是干裂,不能算作夜袭的罪证。
她抿了口茶水润唇,壶里的水温热,分明是萧以澄早起新烧的。此时屋外正巧响起脚步声,她知道是萧以澄练刀回来,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然而茶杯还没放下,花枝伸到眼前,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细细枝头绽着十来朵新开的雪白杏花,没有碧叶,格外纯净。萧以澈最喜欢这个,想起昨日从后院经过时,看见的还只是花苞,不免惊喜:“开了?
“还未全开,只藏着两三枝,练刀的时候看见了,便想着削一枝来送你。”
萧以澄随手将花枝插进胆瓶,答得轻巧,却也算隐隐的炫耀:杏花花枝生得密集,也不知道刀风是怎样穿过花苞的围堵,才恰好折下这一枝。萧以澈听懂了,低头笑出声,继而,就将原先要问的话给忘了。
后来萧以澄去了外间——这日相熟的大夫要来,这位秦大夫原本也是山庄旧人,当年逃得性命,淡出江湖,养育一女,招赘在家。大夫念旧情,又或是因为女儿采药、女婿打猎,靠山吃山,便不免要和归来的山庄主人打好关系,因而知道萧以澄有伤,便提出替他看诊。
至于萧以澈,昨日收到衡城几个掌柜的来信,说是从前和鸣镝派有牵扯的几个商户,受到牵连破产,心中不甘,使了些阴招,他们不知如何处置,正拖延着,等她安排。她知道这些商人只是求财,也不欲逼人太甚,思忖良久,才写好了回信。
她劳神一日,心里憋闷,晚上听说萧以澄的内伤总算没什么大碍,总算觉得心情好了一些,躺在床上,黏黏糊糊地要凑过去亲他,亲上了,情欲便愈演愈烈,不可收拾。萧以澈胳膊缠着他脖颈,腿也盘上他的腰,软着声音:“哥哥,给我。”
萧以澄声音微哑,问:“不累么……想要?”
二十岁女孩子的腰身细软,因为练武,多添了几分韧性。他爱不释手,却忽然不敢用力,手指逡巡至腿根,再滑下去,拨开薄软的布料,摸到她腿心。一片冷腻湿滑的触感已经代她回答了身体的渴望,萧以澈没开口,自己剥了亵衣,扭来扭去,最后贴近了吻他。
萧以澄的手指已然滑进穴里去了,舌头也顺势探入唇齿,搅动也仿佛抽插的动作。萧以澈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猛然意识到了,脸颊飞红,身下被激得一缩,咬着他的手指,霎时吐了一汪淫水。手指撤出肉穴,举到眼前,便看得见一大滴亮晶晶的液体顺着绷直的手指侧边往下流。
萧以澈深呼吸,脸仍是红的,习惯了兄长在床榻上小小的恶趣味,不待他指示,探头想要去舔——但没舔到,萧以澄收回手,笑眼看她,流露出几分不明显、但放在此情此景下又再清晰不过的调侃,而后将手指放在了他自己唇边。
方才在她唇舌间兴风作浪的那条灵巧舌头卷上指侧的淫液,萧以澈看得眼神发直,盯着他微分的唇,以及滚动的喉结,长长出了口气,抻着脖颈又吻他,看起来仿佛是把她自己献了上去似的。这次的吻并不深,她贴着萧以澄的唇角,喃喃:“哥别馋我了,快点……”
下面的穴口馋得反复翕张,在他无暇顾及的时候,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只待有什么东西来堵住。萧以澄解衣释放出性器,揽着她往上坐。萧以澈伏在他肩头,胸口起伏,肌肤相贴,跃动的心跳声近在咫尺,她抬眼,看见那双与自己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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