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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言之有理。”“是吧,你也觉得她刁蛮……”显然,傅明庭有一肚子吐槽温言的话,苏沉也受其害,两人说笑着走远。四下无人,温言给沈确写信,她在这里过除夕,他也在西北地过。温言养着一只沈确给她的鹰隼,是用特殊方式训练长大,不管距离有多远,它都可以找到主人。温言带回它的时候,骗温伯候说是在外买来的,当时这鹰隼还小,温伯候也没起疑多想,只当她买个新奇玩意。后来,这鹰隼长大,白日里在外头玩耍,晚上才飞回来,府里知道它的也不多。温言写了许多,把今日喝到的梅花茶讲给他听,吐槽傅明庭风雅过头,明明就是没钱买好茶叶,装。时间关系,温言只能写下两页信纸,几声短哨,鹰隼带着信飞离了,夜色中,看不清它的身影。当远在西北地的沈确收到信时,已经过了元宵,他看着信的内容,嘴角止不住翘起,信被他来回看了好几遍才收起。在这里苦吗,自然艰苦,但比起他在皇宫里的彻夜难眠,这里又算不上苦,至少,身体疲累后可以得上一个好觉。生来皇子,他比别人拥有很多,但也缺少很多,温言与他而言,是他看不清道路的生命里的明亮温暖。他从很早的时候,就关注到她了,很幸运,她靠近他并非因为他是皇子。生父不明,女帝冷漠,他自小见惯了虚伪的面具。他想保护好她,不想被别人发现她是他的珍宝,在普通世家子弟们入学识字的时候,他就已经见到了身边人无辜死去,又或是栽赃他做了不好的事。隐瞒,虽然对温言不公平,但却是最好的保护,原本他想竖个靶子给温言挡灾,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还要和他分手,以及突变要上进。沈确很开心温言这么在乎他,真的很开心。既然她想与他携手并进,不想躲在身后,他也思虑了许久,决定舍弃捷径,实打实累计功绩。在这里,都是些浅显的阴谋诡计,军中人,更多的还是看能力,想要得到服气,靠打。 嚣张女霸离开大都后,温言的手腕上,戴着沈确送给她的镶金白玉镯子,既是她的生辰礼,也是赠她的定情物。每每她因为枯燥的学问,学不进烦闷的时候,都会去摸这个镯子,想到他比她还要苦许多,就会忍下烦躁,给自己打气。她睡得很少,天不亮就起,傅明庭教了她一套通经的掌法,自预备式开始到结束,连打三遍,精神气就会起来。暗黑的小院里,石灯亮着,温言和傅明庭一起在活动身体,做到第五式,摇头摆尾去心火,双腿半蹲马步,重心后移左右旋转。“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不可以。”“你为什么还没成亲。”糟心弟子,都说了不可以,傅明庭晃摇身体当没听见,“先生,你长得不错,以后美男计可以耍耍。”“你居然要我牺牲色相,我简直上贼船了。”“嗐,这有什么,不让你卖身不错了。”“得加钱。”……和温言相处久了,傅明庭也不再是那么板正正,会一起嘴皮子开玩笑。锻炼好身体,他们两个一起吃早膳,红薯粥配葱饼,一碟萝卜丝。简朴的生活,傅明庭有做好温言会抱怨的准备,但让他意外的是,温言接受了,她克服不适,顶多哀怨没肉吃。入三月,天开始渐暖起来。寒酥拿出她和温言,还有傅明庭的被褥在院中晒。每日饭食有供应,寒酥只需要做三人的洗衣收拾,一般,上午的时候就能全部做完,她有整个下午晚上的时间。寒酥一开始有些闲的不适应,后来,她开始去和寺庙的后厨和尚学做素菜,她想着,以后有机会给玉尘露一手。今日太阳大,寒酥拿着藤拍子,给被褥拍松软,小姐学的刻苦,她看着心疼,想尽可能的让小姐休息好。所以经常把被窝弄的暖暖,让温言和傅明庭一躺下去,就舒服的睡着。其实,主仆关系并不复杂,只要松弛不紧张,不为难自己,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跟着这个能让自己过得好的主。所以,就算苏夫人逼问有关温言的事情,她也从不泄露一个字。惊蛰过后,即将开始科考会试,没过多久,温府就送喜来,信上说苏沉得了会元。又过了一个月,温伯候信上的字都在跳跃他的高兴,殿试上,苏沉被女帝点了状元。一般进士,没有背景的都会被外派到各地方,留下来的,全是世家子弟。这是官路的第一道关,亦是分水岭。苏沉先去翰林院,从六品修撰。
温言把信看了许久,为他高兴之余又开始犹豫,沈确不会容他在她身边,或者,他们回到原来的关系会比较好。心里藏着事的温言,表面一点也看不出来,沈确给她来信,中秋他会回来。她和大皇子的事,只有傅明庭知,而他自然会守口如瓶,毕竟,他也怀揣人臣梦想。谷雨刚过,温言给家中去信,她和傅明庭会在立夏前后到。在离开大觉寺之前,温言跟着傅明庭一起去见方丈。方丈觉明是个清瘦,皮肤微微黝黑的人,平日里除了念经外,还喜欢种菜,温言应傅明庭的要求,一起下地帮方丈摘蔬菜,感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温言从来没有下过泥地,踩在田埂上,她望着块块整齐的绿田野,油然升起一股心旷神怡,开口问觉明这种菜的学问。哪知他一开口就是带浓厚方言的官话,温言听得懵,傅明庭不客气的笑出了声,他当初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听懂。觉明也不管她听得懂听不懂,自顾自讲种菜经,寺里的和尚都已经听过他好几遍了,都懒得再听,温言自己撞了上去。温言硬着头皮嗯或啊,傅明庭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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