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仗悠仁)致我死去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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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着的话,会成为地缚灵一样的存在。话本里面也会有说吧,死去的人为了爱人亲人这些重要的人徘徊在牵挂的地方。”
“地缚灵么”他有些失神,“不应该啊”
“虎杖是有朋友离开了么?”佐佐木看他神色不对劲,面色一白,“我很抱歉,还请节哀。”
“啊”他意识散漫地点头应下,正要转身离去时,又调转过来问了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存在地缚灵的话,他们还会死去吗?”
“不会吧,”佐佐木看他目光发痴,一时间也有些难受,“地缚灵是被执念困在原地的可怜人,虎杖,死亡也无法解脱他们。”
死亡也能够成为解脱的方式了么,虎杖悠仁觉得这种说法分外好笑。
可是五条悟也是这么说的。
五条悟还在家入硝子那里处理千岛夏的后事,他赶到时并没有见到千岛夏的遗体。
“前辈去哪里了?”他傻乎乎地问。
“已经送去火化了,葬礼安排在明天,你会出场吧?”五条悟看他面无人色,安慰他,“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体面地和她告别吧,悠仁。”
“我不会去。”虎杖悠仁想到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千岛夏,他固执地相信她并没有死,哪里需要什么葬礼,“前辈还还没有死”他抓着五条悟的手腕,着急地说,“不能让他们火化了前辈的身体,这样她再也没办法活过来了!”
“悠仁,”五条悟站在原地不动,掀开眼罩,苍天之瞳带着诡异冰冷的光,声音在虎杖悠仁耳朵里显得残忍又冷漠,“她已经死了,我比任何人都确定。”
“我见到她了,就在今天。”虎杖悠仁执着地解释。
“悠仁,”五条悟看着他坚定不移的目光,突然想到了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话到嘴边,突然就改了,“爱是最扭曲的诅咒,放过她吧,你明明比谁都明白身受诅咒的痛苦。”
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打碎的玻璃不能复原,祓除的诅咒不会再生,死去的人不能复活,这是多么浅显又简单易懂的道理,虎杖悠仁又何尝不明白这些话。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看到本应死去的恋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刻,就像地狱里的厄尔普斯,冥王哈迪斯一次次告诫他不许回头,他背对着妻子走了许久,在即将到达地面的那一刻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终究还是回了头。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可那又怎样呢疼痛就会放下吗?
虎杖悠仁指节青白手背青筋凸起,像石面上的浮雕灰暗冰冷不带生气。
他说,“我明白的。”
他真的明白吗?
垂头丧气回到家,迎接他的是千岛夏,她身侧那张玻璃柜门在他临走之前被糊上。
虎杖悠仁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与她拥抱,接吻,他感到自己体内的灵魂已经扭曲到了可怕的地步,他近乎疯狂地想要确认千岛夏的存在,无节制地占有和侵入她的身体,这时候,千岛夏的一切已经不能够给予他彻底的安全感。
她停留在他怀里,成了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幻影。
他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原本想着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手,诅咒也好,束缚也罢,用什么手段都想令她留下来,可是这些都如泥牛入海,落到她身上毫无作用,他就这么绝望的抱着她躺在床上,望着片片光影发呆,直到再次醒来。
千岛夏不知所踪。
他感觉到自己神志在某一刻断线。
直到再次看见千岛夏站在玄关,拿着一束黄玫瑰,问他,“悠仁,早上的事,我很抱歉。请不要生气。”
他好像脱了力,神魂出窍,砰地一声砸在了千岛夏面前,坐在了玄关的台阶上。
终于忍不住捂住了脸,手心里的泪沾了一脸,克制的哭声和千岛夏的安慰声混在一起,满心无力的悲鸣。
千岛夏死了,他终于明白了。
三
千岛夏的葬礼是在正午时分举行,虎杖悠仁最后还是赶上了,和伏黑惠以及钉崎野蔷薇站在并不靠前的位置,一言不发地看着那张黑白照被摆在台子上,被黄白相间的花朵簇拥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来参加葬礼的他们。
失去了颜色的瞳孔在画面上只剩下单薄的线条,虎杖悠仁在诸多的悲哀之中寻求到了微弱的自我安慰,至少,他还能拥有那双眼睛最开始的样子,黑白色无法勾勒出停留在他家中的千岛夏十分之一的灵魂。
葬礼是肃穆且悲痛的。
只是虎杖悠仁等到耳边的声音化作风淡去,内心止不住的难受却被渐渐掩盖,他无法控制地去想,千岛夏现在应该在干什么。
“你受伤了?”伏黑惠看着虎杖悠仁手臂上细小一片的红色伤口。
“啊今天早上不小心把镜子打碎了。”为了不让千岛夏意识到,或者说不让自己意识到事实的残酷,他砸碎了家里所有的镜子,而且,他意外在这种近乎自残的行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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