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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难很多,我每次写不下去的时候,真的真的很想放弃的时候,我就登上来看,告诉我自己,或许还有人在等你更新,你应该写完这个故事,没有落笔的故事不叫故事。

前几天和基友聊天,她说我的文一点都不晋江,总是想得很多,也不甜,不符合主流市场。

我思考了很久这个问题,有尝试过(abo写崩了我知道),我写世界三的时候,坐在窗边想了好久,我家附近有条河,它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叫作长江,拉开窗帘,就能看见月光洒在川流不息的江水上。

终于我与自己和解了,好故事常有,但能写好故事的人不多。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感谢你们的陪伴,才让我坚持到了现在。

辞归去

“倒是我小瞧你了。”

南钰溪的神色终于褪去了先前的不耐与高傲,正襟危坐地看向圆桌对面的秋辞梦。

她素来厌恶她,若非被胡乱牵扯进这些糟心事儿,南钰溪此生都不会与风月阁的女子有半分接触。

秋辞梦闻言,眼皮微动,慢悠悠地替南钰溪倒满一盏茶,平放在红金相间的碎花桌布上的手指敲了敲,不紧不慢道:

“我用你父亲与齐玉宣来往的书信作个交易。”

南钰溪面色铁青地接过秋辞梦斟满的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小口,是早已冷掉的大红袍。

“正月十五上元节,你带我混进行云宫,余下的,我自会负担,与你、与你南家毫无瓜葛。”

南钰溪猛然直视秋辞梦,满眼的不可思议,“你、你想去找皇上求情放了江风落?”

语气中含有一些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怜惜。

上元节,亦称作为元宵节,是本朝官府最为重视的节日之一。

从正月初八上灯到正月十七落灯,张灯结彩整整十天,且百官不用上朝,京城百姓悉数留家与亲人享乐。

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持其所有奇珍异宝汇聚在东安门外迤北大街设摊卖货,称为灯市。

皇宫内则鳌山高十余层,饰以金碧,灯如星布,极其侈靡,以彰显皇家气派。

当今圣上往往会在行云宫内设宴,与当朝大臣以及家眷共赏京城繁华耀眼的佳节景象。

“你如何确保不拖累南家?”

南钰溪不禁放柔了语气。

她性子虽张扬,世间许多的烂人,她都不屑于理会,似乎擅长玩弄人心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可她唯独不会为难两类人。

一类心肠好,默默无闻地缩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遇见不平,哪怕一无所有也会竭尽全力地帮助弱者。

一类心肠直,性子冲说话急,人如熊熊烈焰一般,遇见不平,不论三七二十一,直接拔刀相助,不计后果。

前者叫柔善,后者叫耿直。

但今日,南钰溪低头,转了转手中的青瓷茶杯,破天荒地默认了秋辞梦的交易。

秋辞梦突然起身,朝南钰溪行了一个跪拜大礼,三跪九叩,几尺之隔,南钰溪清清楚楚地瞧见了秋辞梦脸上的悲毅。

如同远赴刀剑无眼的战场的将士般视死如归。

“正月初一,我会派人将一半的信件送往太傅府,完事后,另一半信件自会有人替我亲自交到你手上。”

一字一顿,缓缓地向南钰溪诉说着。

“我知道你不喜我,不喜无思,可我从未认为无思有半分过错,她是太初二十四年钦点的探花,她的才华朝野上下人尽皆知。”

秋辞梦闭上双眼,神情哀怨,伫立在刑部大牢外的那个雪夜,她就已经下定决心。

两人僵持着,南钰溪死死地盯住脚前的秋辞梦,眼神犀利,似乎想穿透皮相探究些格外的东西。

屏风后的札香寒濒临崩溃,四肢发软,单手扶着房内的檀香柱,身子才能勉勉强强稳住。

料她如何猜想,也绝不会想到韶惜已死这一层,宣三娘明明告诉她韶惜被恩客买走了,甚至韶惜还给她留书一封。

怎么会,怎么会……

札香寒只觉两眼发昏,急火攻心,下意识地连连摇头,面上似哭似笑,三娘终究是骗了她。

“你且先起身,我同意就是了。”

南钰溪俯身牵起秋辞梦的双手,侧目朝屏风后深深地望了一眼,忽然感叹道:

“其实,无论是韶惜,还是江风落,只能说生不逢时。”

秋辞梦错愕地看向扶她起身的南太傅嫡女。

南钰溪在京城贵女圈素来有美名,貌若牡丹、天姿国色,并且自幼饱读诗书,先帝曾特许她入国子监读圣贤书。

南太傅是当朝大儒、文坛领袖,而他唯一的女儿在同辈中也是遥遥领先的神童,她的同窗无一不庆幸南钰溪是个女儿身。

金无赤足,人无完人。

南钰溪为人处世不免带些小性子,娇生惯养长大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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