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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九十二的人都选了阿扎尔!
“这不公平!”阿扎尔第二天在更衣室里大喊冤枉:“为什么所有和南桐有关的投票,我都会数额那么高?”
他已经连续第三年当选队内的“南桐最爱球员”了。
大伙一边拆礼物,一边哈哈哈笑得停不下来。今年赛程虽然一样地狱,但运气不错,不用在平安夜和圣诞节当天比赛,24号便没尽兴训练,孔蒂自己都坐立不安急着回家吃团圆饭,就算是想折腾人也折腾不动。他们今年的礼物交换环节也换到了25号进行,好歹在这个苦逼的加班日有个值得期待的事。
沙德今年抽到的送礼对象是法布雷加斯,他给对方送了一套羊毛针织的帽子围脖手套三件套,来自一个莫斯科的牌子,轻薄不打眼,但非常暖和。这显然是个很实用的礼物,法布雷加斯立刻就穿戴上了,还开始询问沙德他们俄罗斯人有没有那种可以穿在球衣里的隐形小毛衣,让人大冬天也不冷。
沙德想了一会儿,发现了答案,开朗地说伏特加。
更衣室里又是一阵大笑。
莫拉塔垂着漂亮的眼睛,很是羡慕地看着自己的板鸭同乡就这么摆脱了苦寒厄运,被焐得看起来热乎乎的。今年送他礼物的是小阿隆索,对方送了他一个整蛊玩偶盒,按下盒面上唯一一个按钮时,盒子先是很美好地闪着粉红的光,而后在你期待发生什么时,一个红色拳头忽然冲出来打了他一下。
一点都不疼,但发出非常滑稽地“piu~~叽~~”声,搞得他成为了全场最大笑料。
好难过哦!
沙德倒是感觉很好玩,探着头不懂这是什么原理,下面有弹簧吗?但是每次拳头弹出来的时间都是不固定的,这对于文化洼地的沙德来说就已经是让他理解不了的神奇魔法了。但也正是因为很笨比,他才能更深入地品尝这类简单玩具的快乐罢了。
小阿隆索感慨:“你看,沙德就很喜欢,你不懂欣赏。”
莫拉塔敢怒不敢言,还扯了个笑说自己也喜欢的。
沙德等了很久也没发现谁给他送礼物,都快集|合了,库尔图瓦才忽然强行路过他,把一个小盒子扔到了他的怀里。沙德甚至都来不及现场拆,下训带回家后才发现是一个玻璃杯。
和去年阿扎尔送他、然后又被库尔图瓦打碎掉的那个很像,也是绚丽的凹凸起伏的各种彩色玻璃拼在一起,流光溢彩,像教堂的玻璃彩窗。
翻开小信笺,果然是同一个设计师的产品。
这要提前最少半年去定的,当时库尔图瓦把杯子摔碎了,沙德也就忘了,从来没想要他去弥补什么。
因为已经忘了很久很久,此时此时重新握在手里转动这个仿品,仿佛收到了一份迟来的补偿,又仿佛是一份切割关系的拒绝,就好像在说着“我什么都不想亏欠”。
但更多的是错过的温柔。如果他们现在没有分手的话,沙德应该会捧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惊讶地跳起来,而库尔图瓦会有点得意地抬着下巴在旁边说:“哼,你以为我忘了啊?我没有!看,还是我送的更漂亮吧。”
他莫名又有些难过,打开台灯,把杯子放到灯光下转动,绚丽的彩色又在地毯上铺陈开了,层层叠叠晃动,如梦似幻。
不过台灯光就是台灯光,和太阳光没得比,投射出来的花纹要清淡很多,就像月光照出来的影子。
阿扎尔感觉库尔图瓦又在发癫。尽管他和沙德的事弄得他气了一个多月,在心里暗自发誓再也不想搭理这个烂人了,但接到库尔图瓦的电话感觉他喝醉酒了时他还是放心不下,到底他们两家离得近,他直接开车过去看一眼。
“我的上帝啊,今天是圣诞节,你把孩子丢给父母带也就算了,自己在家里搞成这样做什么。”
阿扎尔好生无语,但台子上正好放着披萨,他就先拿一块起来嚼嚼嚼:“你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库尔图瓦正卷着毯子窝在沙发里,发脾气:“哪里来的。”
“……那你昨天晒的照片里是谁啊?”他指着圣诞树:“你昨晚还搂着人在这儿笑呢,我他爹失忆啦?哦,等一下,好像是长得不一样。”
库尔图瓦冲他扔东西:“那是以前的照片,你是真一点也不看字吗?”
“我以为你又要假惺惺发什么‘一生挚爱’,当然不想看。”阿扎尔嘟哝道:“你这个欺负沙德的坏东西。”
“我欺负他?”库尔图瓦冷笑出声了:“明明是他在报复我。无缝衔接,已经和不知道谁好上了,滚了八百次床单了吧!”
“这又在发什么疯?”阿扎尔大无语,也懒得替他收拾地上的瓶子和小孩玩具,随便踢一踢给自己搞出一片空地来坐着,拿起第二块披萨:“沙德才没有。”
“他有。”库尔图瓦又喝了一口酒:“他一边主动和我手牵手、搞得好像想勾引我旧情复燃一样,一边根本不追我,当晚就和人约会去了——还要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餐厅、带人坐在我的座位上。怎么能这么恶心?我要砍了那个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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