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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在我喉间抽插,还时不时坏心地捉住我的舌头往外用力拉扯,研磨。
仿佛失去了吞咽的能力,我咽不下的涎水和没被舔入的白浊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流出,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的不行,否则邢戚午不会冷笑着骂我骚货。
他把我抱起来摔在床上,床很软,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抛在蹦床上。他把我身体翻书般掀过去,扯掉我的内裤操了进来。
我被干的浑身上下发烧起来,他恶犬般咬我耳朵,脖颈,留下一个个泛红的牙印,腹部与我的背脊像钢珠摆一样撞在一起,又很快的分开,再次相遇。
我的双腿并在一起,紧紧地夹住邢戚午的性器,他的阴茎在我身体内部慢慢往深处探寻,快感随着他每次的快速挺动变得更加强烈,我身体被他调教的过分敏感,很快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因为欢爱的动作过大,丝巾猛然从我眼前掉落。
明亮的光线顿时铺天盖日地照射在眼前,我恍惚一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邢戚午迅速遮住了眼睛。
他的力道像是在捏海洋馆里的廉价塑料球,我感觉眼球都要被他从指缝间崩出捏瘪,眼泪在霎时间撞上掌心全数溢出,湿漉漉地笼罩着面颊。
我竭力克制住痛呼,呼吸滞凝,身体僵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犹如死刑犯等待宣判的来临。
邢戚午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他用力,发疯似的操干进我的后穴,高潮过后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我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浑身震颤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变成海浪中摇摇欲碎的一叶扁舟。
邢戚午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双眼间不断传来让人窒息恐慌的刺痛感,我再也无法忍耐,泣不成声地向他求饶:“好疼…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两具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不断环绕响彻在整片静谧空间,在我几近崩溃的哭饶声中,邢戚午总算找回点人性,没有丧心病狂到让我的眼球在眼眶里炸开。
他手上劲道松了些,慢条斯理地微微俯身在我耳畔。
“时锦。”他喊我名字,语调逐渐沾染上危险意味。
下一秒,邢戚午的声音陡然变冷,犹如附骨之疽般刺入耳膜,把控着我每一次跳动的脉搏。
我呼吸一窒,听到他说:“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邢戚午发出声嗤笑,拿起丝巾绑在我的眼上,我整个人被他蛮力的动作勒的脖子不断后仰。
忍不住去想,如果现在丝巾是在我的脖子上,那么我一定会死的很干脆利落。
我一直都清楚邢戚午为什么这么厌恶我的眼睛,因为我的眼睛与他的白月光谢久宥长得完全是两模两样。
我虽然没见过谢久宥本人,但毕竟模仿了他这么多年,对他熟悉到可能有天就算我失忆了,模模糊糊中也是把自己当做他活着,而不是自己。
我从未见过有人的眉眼像谢久宥般长得那么浓烈,眼似着笔的一副水彩,落笔的颜色很重,眸如点漆,笑与不笑时看起来都很多情,仿佛水波潋滟之下开出层层叠叠的一簇桃花。
而我则与他完全大相径庭。
我眉眼天生就淡,小时候我妈就说我长了一副冷心冷情样,仿佛她死了我在葬礼上都不会落一滴眼泪。
当时我跟另外两个男生通过面容对比,一直觉得我留下来的可能性最小,谁知道最后结果却跟我们想象的截然相反。
后来听人传,原来谢久宥本人不但对邢戚午无意,还因为一些原因看他无比厌烦,那双看谁都温柔多情的桃花眼偏偏对他是冷漠无比。
我当时简直要笑的在床上打滚。
邢戚午也是够贱,他既恨我这双“眼睛”,又忘不掉我这双“眼睛”,但也就是因为这双眼睛,邢戚午一直视我为仿冒的劣质品。
不管我怎么努力,在他身边呆了四年依旧连个高仿都算不上,谁让我的这双眼睛一边提醒他谢久宥不爱他,又一边提醒我不是他。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有天他遇见更合心意的“a货”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把我踹开。
我倒没什么太多想法,只希望被踢走前能够保住我这双眼睛,毕竟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一个能证明我还是我的东西了。
邢戚午射在我的体内后就拔了出来,毫无任何温存之意,我吃力地坐起来,盲人摸象般的去到盥洗室,偶尔走得踉跄,险些要摔倒时还会听到邢戚午恶劣地嗤笑声。
总算逃开他的视线可及范围,我一把去掉眼上的遮盖物,缓了半分钟才堪堪适应明亮的光线。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前的男人浑身赤裸,整个身体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两腿之间有淫浊的液体从大腿内侧缓缓爬下。
我感觉脑袋越来越晕,赶忙从柜子里拿出抗过敏药用着凉水服下才感觉好受许多。
我对信息素抑制剂过敏,如果射入针剂后不在四个小时内服下药物,就会浑身泛红,呼吸急促,头脑发晕,最严重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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