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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白岳家之后,郑祁的直观感受就是白岳家里的装修比较普通,不像自己家里那么精致,但处处透露着温馨的细节,还有家具物品经常被人使用之后留下的人气。
不像自己家里那么冷清。
郑祁还注意到餐厅的餐桌上摆了一盆汤和几碟菜、几个饭碗,饭菜都被动过,但没有哪一碗饭是吃完了的,就说明白岳和他的妻子还有老妈吃到一半便不欢而散。
如今,想留的人没留住,只剩下一桌凉透的饭菜。
白岳把郑祁拉到沙发边坐下,又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坐到郑祁身边。
郑祁感受到白岳属于成熟男性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本就躁动的一颗心更是起伏不定,小脸又忍不住发红。
在白岳抓起郑祁的手用酒精给郑祁的伤口消毒时,郑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对白岳那么有好感,但当两人肢体接触、肌肤相亲时,他竟然产生了一种反常的恐慌。
他这十六岁的青涩人生之中,从来没有一个成年男性对他承担过保护和照顾的角色,导致他对这种被保护、被照顾的感觉很向往,但又害怕这种向往。
因为他已经到了产生自我性别认知的年纪,他知道自己身为男性对另外一个男性向往,是大多数人口中所说的另类,要接受世俗异样的眼光。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白岳裤腿里露出的那个硕大黝黑、充满成熟男性诱惑的大龟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和白岳亲近。
似乎白岳是一座隐秘的宝藏,吸引着他深入其中,探索、掠夺、占据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白岳一边用酒精给他手上的伤口消毒,在他手掌微微发颤时,以为他疼,又一边轻轻地对他伤口吹气,哄小孩似地说着:“不疼、不疼,不疼啊忍一下。”
那一瞬间,郑祁产生了一种错觉,如果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大概就是白岳对待自己的这副关爱模样。
于是郑祁不禁又产生了那个念头,如果白岳是自己的父亲该多好啊。
白岳给郑祁处理好伤口之后,问郑祁吃饭了没有,郑祁摇头。
于是白岳便起身,端了冷掉的饭菜去厨房加热了一下,叫郑祁一起吃。
白岳因为妻子的离去而伤心,于是开了一瓶二锅头,一边和郑祁吃饭,一边喝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琐碎日常。
大抵是白岳的心情太糟糕,喝的太猛,不一会便醉了,双眸迷离,说话都不利索了。
“啊喝多了,让你这个小家伙看笑话了,我我去尿个尿”白岳呼着酒气,晃了晃脑袋,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扶你去。”郑祁眼疾手快,赶紧起身去搀扶白岳。
白岳也没有推辞,毕竟他是真的喝醉了。
郑祁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半大孩子,相比较牛高马大的白岳足足矮了一个头,郑祁把白岳扶进卫生间的过程很吃力。
郑祁也有自己淫荡的小心思,他想趁着白岳尿尿的时候,完完整整地观察一下白岳的鸡巴到底有多大、有多长,到底有多么地彰显男子气概,以满足他对长年缺失父爱而对成年男性产生的强烈好奇和向往。
于是郑祁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白岳架到了卫生间的蹲便器前,在白岳胡乱扒拉运动短裤的时候,郑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岳的裤裆。
虽然郑祁对白岳的鸡巴尺寸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毕竟之前白岳鸡巴疲软的时候都能够从裤腿里露出来,想必是一根庞然巨物。
然而当白岳褪下运动短裤的那一刻,当郑祁看到白岳那根依旧没有勃起但却像一条大号黑色橡胶管子的鸡巴从裤裆里甩出来时,郑祁还是不禁瞳孔一缩、呼吸一滞。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一个男人的鸡巴竟然可以长得这么大!
白岳的左手用力撑着郑祁的肩膀,只见白岳一只粗糙的右手捣进了自己的裤裆,鼓弄了一番,在郑祁来不及眨眼的时候,白岳便捏住运动短裤的裤腰边沿用力向下一扯,茂密丛生的浓黑阴毛便从裤裆里翻涌而出。
再见白岳的那只大手在裆里一翻、再一掏,便将一条软韧肥硕的大黑鸡巴给拎了出来。
白岳的这根大黑鸡巴显然分量感十足,从裤裆里脱困而出之后,撒欢似地一阵晃荡,冲击着郑祁的眼球,让郑祁目眩神迷,赶紧浑身的血液都朝着脑子里倒灌,耳朵里微微嗡鸣。
大!
真大!
真的就是一根驴鸡巴!
郑祁看的两眼发红,白岳则浑然不觉,他的脸因醉酒而一片潮红,连连打着酒嗝,他用自己的虎口架着那根肥厚雄浑的大黑鸡巴,因为发育良好,即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硕大的黝黑龟头也完全裸露在包皮之外。
在郑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岳微微酝酿一番,微微一挺胯,呼出一口更浓郁的酒气,身子一晃,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轻轻抽搐了一下,粗大澄黄的尿柱便自狭长的马眼里飞流直下,落在蹲便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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