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舔过她小穴的案上吃饭,水挺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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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沉砚的山岳般的身躯倒下,沉沉砸在沉墨身上。
“嗯……”沉墨被砸得闷哼一声,粗长的性器狠狠撞入她的腿心。
沉墨不自觉摸了上去,遒劲的肉筋还在突突的跳着,烫得像烙铁一样,圆润的冠头湿滑黏腻,沾满了她和沉砚的体液。它没有得到满足,窝在沉墨手心心,显出几分可怜。
沉砚将性器从她体内拔出来的一瞬,她明显觉得自己那里空了。
虽然只进入了一小节,可已被沉砚填得饱满肿胀的感觉,竟……让她有些食髓知味。
破瓜的痛楚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尤其是碰上沉砚这种巨兽,简直要将她钉在案上贯穿一样。
沉墨用力将他推到一旁,她胡乱理着衣裙,亵裤已经被沉砚扯烂,浓精黏腻湿冷的贴着肌肤,让她有些不适。
所幸侍女衣裙宽大,并不容易被看出异样,沉墨拢好衣物,扯下架子上的袍子盖在沉砚身上。
她朝窗户走去,手腕上发带一甩,一旁的蜡烛瞬间熄灭。
沉砚问她,握上去的时候,她在想些什么。
她回答不了,她认为自己也不用回答。
可沉砚问得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手偷袭,还泄愤一般,狠狠踢了他两脚。
反正他皮糙肉厚,也踢不疼他。
才第一次见面,沉砚就将自己逼得不成样,就该踢踢他。
沉墨转了转手腕,还是隐隐的生疼,使不上什么力,当初自己假死的一跳,让她也吃了不少苦。
功力废了个六七成不说,连最重要的手也伤了,否则,她倒是可以试试趁夜逃出皇宫。
沉墨推开窗,凌冽的夜风瞬间灌入,将一室旖旎吹散。
她抬头望月。
今天是十六,月满之夜。
夜风吹来几片落叶,月光如水,满地的银白中,忽然闯进一个青色的人影,白色的发带迎风而展,他戴着獠牙的面具,正看着沉墨。
一只蝴蝶迎着月光飞来,落在他的肩上。
“何人竟敢搅了圣上的雅兴,打扰我与圣上欢好?”沉墨撑着脸,身子向前一探,挡住躺在地上的沉砚。
戴着獠牙鬼面的人并没有被她吓退,他二指拈住蝴蝶,将它放到一旁的牡丹上。
他似乎是笑了笑。
沉墨面上溅着的几滴精液已经干涸,恰巧被她的手指挡住,另一只手垂在窗框下,上面沾满了沉砚甜腥浓稠的精液。
只要男子再往前几步,就能闻到她身上刚刚淫靡后的气息。
不过沉墨也无所谓,她已经告诉他了,她和圣上正在欢好,是他搅了他们的兴。
男子似乎没有发现,又或者,已经察觉,只不过是不在乎。
他又看了一眼沉墨,声音似清泉,“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不过,她已经死了。”
沉墨正要说“无趣”,那人已经转身走了,沉墨记得,朱雀大道上,沉砚身边似乎就站着这么一个人。
沉墨看了会月亮,推门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王福官急匆匆的来栖凤宫找她。
“哎唷,您怎么还睡着呢,怎么回事,您昨儿是怎么伺候的圣上?”
沉墨还在睡回笼觉,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王福官不要打扰她。
“殿里弄得乱七八糟,书画古玩滚了一地,连桌子都翻了,就连圣上都落得一身的伤!”
沉墨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过头。
“都火烧屁股了您还睡!”王福官将衣服扔到她身上,“赶紧起来过去,您还当自己是娘娘啊,圣上都问起你了,再不去仔细圣上发怒。”
沉墨被他吵得彻底没了睡意,沉着脸起床,王福官忽然叫住她————
“慢着,您脖子上这是?”
沉墨下意识一摸,是昨晚沉砚咬的。
“哎唷……您说说,这是怎么个事?您这怎么就憋不住呢,好歹也是先帝的美人不是?”王福官急得来回踱步,脖子一仰要走,“得,咱是保不住您了,您呐就自求多福吧!”
他见沉墨这都没有反应,又折回来,不争气地看着她,又瞅到梳妆台上的粉,忙拿过来要往她脖子上扑。
“哎唷我的娘娘哎,您还愣着干嘛?赶紧遮遮啊!这要是被圣上发现了,您长着几个脑袋够他砍?哪个狗胆包天的狂徒,竟敢侮……”
“沉砚咬的。”沉墨拂开他的手,干脆利落的打断他。
吵,实在是太吵了,大早上打扰她睡觉,还在她耳边聒噪不停,王福官,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沉墨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沉……砚?!”比起先帝美人被当今圣上咬出吻痕更让他震惊的,是沉墨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还叫得那么理所应当,甚至,他还听出了几分不屑?
“你竟敢直呼圣上名讳?!”王福官眼瞪得滚圆,音调拔得尖利。
小太监在边上沉默了半晌,凑到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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