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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见偷驴贼来,我好后悔,这关驴的房间我也没地方可休息,不禁骂了一句:“什么蟊贼?偷个驴也和棕子一样非得到子时再出现?”
我之所以这么骂,是因为腕上的电子表,刚刚过了深夜11点。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点动静,像是有人在走路,但脚步声给人的感觉是轻飘飘的。
应该是练过轻功的偷驴贼!可我不怕,咱有的是气力,他功夫最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花架子吗?
我透过门缝一看,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在院中鬼鬼祟祟地转圈。
偏偏这驴子在找死,那偷驴贼正没方向时,驴子忽然嘶叫了一声。
那个身影立即循声过来,手里好象还捏着把刀子,在月亮下,刀子隐隐泛着锋芒。
我抄起了一张椅子,那人影刚推开房门的时候,我猛地用力砸了过去。
不是我吹牛,就凭我这手劲,这当头一砸,哪怕他练过铁头功,只怕也得去见西方佛祖。
不出我所料,那黑影没料到房中有人袭击,猛地扑倒在地,手中的尖刀也不知撒到了何处。
我正想拉灯看看情况,谁料那黑影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两只手如鹰爪一般直袭我面门。
果然有武林高手?不是武侠书中吹出来的?几个回合搏斗,我心中直后悔今天要住下来帮大嫂。
这家伙很瘦,力道却很大,而且怪异的是他还用一块黑布蒙着脸。
黑布蒙脸,小说影视中那些夜游客大都这样,可至少都露着眼睛啊!可眼前这瘦子却是整块黑布蒙着脸,根本就瞧不见眼睛,我不论换什么地方他都能快速扑上,就像完全能瞧见我的样子。
我慢慢地落了下风,我自豪的是爆发力,可这么纠缠下去,那长力我可不行,被那瘦子一拳把我打倒在地。
他仍没放过我,恶狠狠扑下来,却没来由地惨叫一声,飞速向门外跑去。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反转这么快。
身上的伤痛这时才开始感觉得到,一摸胸口的抓痕,手碰到了我佩戴着的摸金校尉符,我忽然心头灵光一闪。
难道这家伙不是人?怪不得这么瘦小我却打不过。刚才那声惨叫,定是他碰到了我的摸金符,楚雅说过,摸金符被高僧念过经,还沾有魏王的王气,一般的鬼邪是奈何不得的。
杀驴办宴
爷爷的盗墓笔记上多次提到过棕子,盗墓的人最怕在下地时遇到棕子了。
可我楞是没见过棕子,心中还一直很好奇。既然刚才那瘦子有可能是棕子,他又怕我的摸金符,那我还有什么担心的?
一个冲动下,我也冲出院子,在月光下追着那瘦小的身影。
可跑着跑着,我忽然心中害怕了起来,万一那家伙不是棕子呢?
如果是棕子,他应该行动僵硬,被我砸倒爬起来时也应该直挺挺的,可他不是那个样子。
莫非他是传说中的鬼?
这好象也不大可能!
瘦小的身影突然消失了,面前出现了一座独门独户的院落,里面还亮着灯光。
有灯就有人,心中隐隐害怕的我不由自主地敲了敲门。
隔了好一会,门才拉开了一条缝,一张干瘪的老脸阴沉着出现在门缝中。
他警惕地问我是什么人,半夜来他家干什么。
那老脸瞧着就不舒服,心里有些瘆,我顿时不想进他家了,只是顺口问了一句:“老伯,刚才有没有什么人进过你家?”
没想到老头一听就破口大骂,说我是神经病,这深更半夜的哪有人进入他家?
门被“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碰了一鼻子灰的我,赶紧撒腿就往回跑。
这一路上担惊受怕的,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
想到小时老人们说过的辟邪法子,我赶紧在路边停下了尿了一泡尿,确认那跟着我的只是我自己的影子时,心中还是很紧张,一路哼着小调给自己壮胆回到了大嫂家。
大嫂的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光,听见我进院的动静,窗帘上两个人影还抱在了一起。
想必是大嫂听见打斗声,我又消失了这么久,她很楚雅都很害怕。
我赶紧吼了一声,亮明了身份,大嫂的房间门才吱呀一声打开,楚雅婷婷玉立地出现在了房门口。
我怕大嫂和楚雅害怕,只是简单说了下今晚的遭遇,却忽略了那家伙似人似鬼的举止。
“大嫂,你家往西大概一两里路的地方,有户人家门口有旗杆石的是谁啊?”
大嫂的神情慢慢轻松了下来,她告诉我,那是村里的一个怪老头的家,那老头年轻时就在外跑江湖,以摆摊算命为生。
说到这里,大嫂忽然来了精神:“忘川大兄弟,我啊一忙还忘了告诉你另一件古怪事。这偷驴的事你已经知道,可那老头家的事也怪着呢!”
大嫂告诉我,那老头别人都忘了叫啥名,只叫他汪半仙。汪半仙早就没了老伴,只有一个儿子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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