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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下来用来写论文。
什么论文？
保密。
眼神清澈的大学生们一边吃冰淇淋，一边手指不断点击屏幕：“哥，你真好。明天还需要我们吗？”
“需要的话，就通知你们。”苏敛没有给准话，只是不着痕迹地暗示，“拿到工资，回家之前多买点好吃的。”
而后，他又私底下找了书店老板。
“不好意思啊，也算是占了你们书店的位置。”他抱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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