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君你要相信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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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又不会令人觉得牵强。
虽然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离王爷远点’。
二人对视,视线隔着距离暗潮汹涌。一个青楼子,竟然能同他这般说话,所依仗的不过是关之檀,关之檀,你好样的。莫名被南飞雁在心中记了一笔的关之檀:
南飞雁阴沉着脸离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再不停留,他怕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给陈文君一拳。跟他相比,南初简直纯洁良善的很。
凰天不负苦心人,夜晚笙歌起时,关之檀终于踏进了满春堂。陈文君一得到消息便闻风而动,整理仪容后飞快的跑向楼下。在能看见她后才慢下脚步,拢好散落的批帛,优雅知性的挑起耳边的碎发款款向她走来。
但在与她几步之遥时,他硬生生的停下脚步。原是那位志向高洁的清雅公子主动求和,虽然此时的关之檀已不知因何事与他不再亲密,不过没关系,她从善如流的拥他入怀,清雅美人冷白的皮上浮上淡淡的粉色,与碧波秋水的双眸交相呼应,露出白皙的一小段颈儿让不远处的陈文君觉得刺目十分,比方才那位来似是而非示威的南公子更让他厌恶。
“王爷。”他低声喊着,脚步却不敢挪动一步。
许是听到他低哑破碎的声音,关之檀向他所在的方向看来,二人视线交织,随即关之檀移开双眸,携着清雅进了雅间。
在她温凉的视线毫不犹豫的移开后,陈文君那些‘或许王爷对我有喜爱之情’‘或许在王爷心中也有我的半分余地’的想法逐渐飘散无痕。他的心传来阵阵的闷痛,喉咙干涩到无法吞咽,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他升起不该有的希冀?
他该回去的,她没有与他交谈的吩咐,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半瞬。她来满春堂也不是为了他,她只是来找乐子。
可是王爷,文君的心为什么这么痛。您能,告诉我吗。数日的锥心惶惶等候换来的却是她与别人并肩,他在日夜惶恐她会丢弃他的时候,她是否有一丝一毫的不舍与挣扎。
他没有对不起王爷,他一心一意爱着王爷,王爷却连半分信任都不曾给他吗。
他想见她,他很想她。在她离京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想她。
很难得的,他有了淡淡的不平。这个自从在她身边后便事事以她为先、即使卑微麻木也从不将疼痛宣之于口的貌美人偶终于有了自己的情绪。
他违背王爷的意志,推开了雅阁的门,他要向王爷解释,他想问问王爷为何不信他,他更想打断他们的好事,让王爷眼中只有他一人。
只是他心底的隐秘惧怕没有成真,王爷与清雅并非他想的那般,王爷倚靠榻上,清雅在抚琴,王爷与他相距甚远。
“”女子掀开眼皮懒散的瞧了他一眼,不知想起何事,嗤笑哑声道,“稀奇,陈文君竟然敢推门了。”
“王爷,王爷恕罪。”见王爷与清雅并未亲密,他方才在心头攒聚的勇气立马散了大半,还剩点能支撑他口齿清晰的讨饶。骨气、勇气是有的,但是一听到她说话就漏气。
“进来,门神。”
被揶揄的陈文君乖乖合上门,踏步进来,差点同手同脚。女子可没放过他的窘态,不客气的闷笑。
“解释吧。刘枫说你几日里递了十数次消息,问本王去哪了。想必是打好腹稿就等本王来了。”
“嗯王爷您别生气。”他憋了半天先给她打了个预防针。
虽然早已知道这事真相但关之檀闻言还是在胸口堵了口气,这人看来是懂得欲扬先抑的。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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