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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说的话对我来说一点没价值,宣阳坊里除了朗家,他们还认识谁?”李观镜冷笑一声,道:“我今日帮忙,是看在思语的面子,希望你到初三那天别诓骗自己的妹妹。”
朗思源面露怒色。
李观镜有意激怒朗思源,就是希望他别在宣阳坊那位“熟人”身上多花心思,因此目的达到之后,便不再多留,转身果断离开。
今日来,李观镜是带着一大批随从的,这样才能让郎詹投鼠忌器,不敢对自己下手。只是如此一来,李观镜不好再往约定的酒楼去,只在路过的时候往上看了一眼,熟悉的位置上窗户紧闭,不见里间是何模样,李观镜心道次日除夕宴肯定能见到杜浮筠,便收回目光,扬声道:“回府!”
离开宣阳坊后,李观镜只留下两个随从,到街边成衣店换了一身素服,往郗风家中去吊唁。
郗风成亲早,家中一共有四个孩子,最大的一个已经十二岁了。李观镜上完香后,看向那四个孩子,在一众弟弟妹妹的哭闹中,郗家大郎显得十分沉默,他努力板起脸,企图用稚嫩的肩膀撑起这个家。
李观镜蹲到他面前,问道:“你叫什么?”
“郗漾。”
李观镜温柔地笑了笑,道:“郗漾,你有什么愿望么?”
郗漾看向灵堂,问道:“什么愿望都可以满足么?”
李观镜语塞,心知孩子最大的愿望肯定是自己的父亲活过来,只能低声道:“对不起。”
郗漾垂眸,思索少顷,道:“我想去学堂,他们说阿耶是战死,我不想这样,我要做大官,让别人为我死。”
李观镜愕然,忍不住道:“可是,有时候别人为你死,会比你自己死更加难受。”
“最起码还活着,不是么?”郗漾仰头看着李观镜,认真道,“世子你还活着,你身边的人就不会难过,你可以继续过后面的日子,还可以为死去的人报仇,但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三个小的不知何时停了哭声,眨巴着眼睛向李观镜看来。
李观镜则默默望着郗漾,一时无言以对。
“世子不喜欢的生活,我很喜欢,但是我很难做到。”
李观镜有些怅然,妥协道:“送你去学堂可以,但是功名得自己挣,不管未来如何,我只对你提一点要求——永远不要为了达到目的而主动去害别人。”
郗漾想了想,点头道:“只要别人不来招惹我,我可以答应世子。”
李观镜心情复杂地揉了揉郗漾的头,站起身,面向郗风的遗孀赵氏,道:“我会每月派人来送月钱,其他时候有任何事,你们都可以去郡王府寻我。”
赵氏福了福身,凄然道:“多谢世子。”
李观镜郑重还了一礼。
纸条被打开,又被叠起,如此反复,折痕最深那处已然破了一个洞,手的主人犹自不肯放过纸,直到另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了它。
谢翊之劝道:“别担心了,等镜天来,我们一定能商量出一个法子。”
“我和他长得一样,脑子肯定也差不多,我解不出的难题,他能怎么办?”元也说罢,觉得自己醋意太过明显,连忙找补道:“你也听杜三郎说过了,朗思语现如今昏迷不醒,根本看不了信,李观镜来了又有什么办法?”
杜浮筠站在窗边,正透过窗缝看着下面的街道,蓦然听他们提到自己,心神便被牵引而回,道:“翊之说得对,郡王府和朗府明面上来往密切,镜天若是正大光明去看望朗小娘子,便是朗詹本人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朗小娘子意识尚存,她看不了信,不代表听不见话。”
“好罢,希望如此。”元也再次打开纸条,这是当日朗思语带他们离开朗府时塞入元也手中的,其中只有草草四个字,显然是匆忙间写下,旁人看了会不明白,但是元也却立刻懂了朗思语的意思。
纸条上书“昙花一现”,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朗思语想见云心。
元也没有将话说明,但杜浮筠仍旧感觉出了端倪,不过他对打听别人的风月没有兴致,因为并未问纸条的意思。几人正各自思索,忽然一声“回府”从楼下传了过来,声音甚是熟悉。
“李观镜!”元也猛地站起,一不小心扯到胸口的伤,只能一边嘶气一边要去开窗。
杜浮筠看着缝隙里的人,伸手拦住元也,道:“他不来了。”
谢翊之连忙问道:“都已经到了楼下,为何不进来?”
“带的随从太多了,他今日来宣阳坊不为赴约。”杜浮筠看向李观镜来的方向,心领神会,“他是从朗府而来。”
元也和谢翊之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道:“他去朗府做什么?”
“这就不得而知了。”杜浮筠回头看向他俩,不知为何,心情忽然有些好,笑道:“我听说双生子之间有心灵感应,会不会是他感觉到了元少侠的心意?”
元也撇了撇嘴:“不会,他受伤我从来感觉不到,我想什么,他肯定也不会知晓。”
“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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