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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天晨从小到大的记忆里,自己这个朋友一直有点孤僻,不知道是不是童年时不可言说的一些经历,永远活得很疏离。除了他死皮赖脸地凑上去,没有人能在傅纭星面前坚持自言自语这么些年还不放弃。

数不清有多少人因为各式各样的目的想要接近,但傅纭星一向很有距离感,拒绝的话也通常不会超过一句,那种冷淡不会叫人不舒服,因为他自身优渥的条件足够让这种冷漠合理化。仿佛本该如此。

随着后来都从传闻里听到了这位小少爷难以捉摸的脾气,越来越少人敢到他面前故意套近乎。

这么些年来程朔是头一个。

程朔想了下,改口:“其实他刚才是在亲我。”

“什么?!”

任天晨一个平地踉跄,险些破音的叫声令前面的傅纭星转过了头,见程朔似笑非笑的面孔与一脸像被雷劈了的任天晨,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淡淡地丢下一句:“别逗他。”

程朔笑够了,拍了拍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的任天晨的肩膀,“开玩笑的。”

任天晨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既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两人什么都没有,但也没法相信如此惊天动地的说辞,只能郁闷地叹了口气,扯开话题:“你额头怎么样,撞得严重吗?要不我去找人借点药,等会儿有几个舞蹈表演,后台肯定有人带了药膏。”

虽然这傻小子脑子有点一根筋,但听到关心程朔还是有些暖,心想回去再给人多塞几张优惠酒券,“没事,已经不疼了。”

礼堂里人声嘈杂,四面都装饰得十分隆重,程朔跟着傅纭星穿过乌泱泱的人群来到了前排一处座位前,几乎紧挨着教师席位,拥有最好的视野,不由得认真问了句:“我坐这里应该不会被打吧?”

傅纭星问:“为什么?”

“毕竟我又不是你们校友,”纵使程朔脸皮厚,也莫名有种被开了后门的感觉,“坐在这里和鸠占鹊巢了一样。”

傅纭星声音不大,却很平稳:“你坐,没有人会说。”

跟上来的任天晨也帮腔:“没事的,我也坐这里,今天我在后台帮了一天忙,要是连坐也不能坐那太说不过去了。”

程朔这才坐了下来。

没有多说什么别的,傅纭星背上琴盒走向了后台,消失在视野里,周围的人声渐渐平息下来,头顶灯光毫无征兆地一暗,亮堂的舞台成为了视觉中心。

穿着礼服的男女主持人一起并排站着朗读开场词,前面的媒体摄影机打开了录像模式,摄影师就蹲在舞台最下面,忙碌地奔波寻找最好看的拍摄角度。

程朔乍有一种回到了高中的错觉。

大学的校庆晚会原来和高中的也差不了多少,照样是拖拖拉拉的演讲致辞,与偶尔穿插在中间的表演让观众提提神,到了后者掌声一般会更加真切响亮上几分。程朔一面想着傅纭星的表演,一面听得有些昏昏欲睡,直到音响里传来女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管理系学生傅纭星的独奏曲目。”

“《yesterday》”

程朔一下子从困倦中睁开眼睛。

任天晨也和打了鸡血一样晃了晃程朔,“来了。”

强炙的灯光打在了舞台中央,傅纭星提着吉他走向立在光源下的话筒,身姿挺拔,步伐自然,就像是在酒吧里每一次上台表演时那样的从容与冷静。他调整了话筒的高度,再是怀中保养得当的旧木吉他,然后在观众席一片静默的注视下,随着伴奏,拨响了第一声音弦。

程朔发现他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啊,难怪’。

难怪要吊着他的胃口,不肯告诉他。

台上青年磁性悦耳的吟唱通过不算昂贵的扩音器在偌大的礼堂上方盘旋,空气都很安静,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正在进行的表演。没有什么酷炫的舞台效果,仅一束透亮的光从顶部打在傅纭星黑色的头发与肩膀上,包括那双骨节分明在吉他弦上跳动的手指,就像缀了一圈碎银。

程朔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傅纭星时的画面,好像也是在这样的礼堂里,但要比这小上一点,也是同样的位置。

他目视傅纭星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与西装裤徐步上台,什么也没有拿,完成了一场堪称完美的演讲。唯独不一样的,是他现在脑海里全都是刚才在寝室里的画面。

没穿衣服的傅纭星,动气时故意不看他眼睛的傅纭星,紧张他受了伤的傅纭星。程朔突然意识到,好像只有在私底下傅纭星才会有鲜明的情绪波动,会无法克制,会真情流露。而平常所有人能够看见的只是台上这个优秀,冷淡,熠熠生辉的青年。

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傅纭星。

只属于他的。

“why he had to go i don't know he wouldn't say”

“i said thg wrong,now i long for yester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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