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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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西岳拿出那个津带,小心翼翼的展开,就使劲的扣在臧海清的腺体上,臧海清疼的惊呼,白西岳便死命的捂着臧海清的嘴巴:“清儿乖,带上会好的多。”
津带上有细碎的啮齿,啮齿尖锐会刺破腺体从而破坏麻痹腺体的分泌,这样通过破坏腺体而达到抑制香津的效果。
细碎的啮齿狠狠的碾着臧海清的后颈,本来就被人咬穿了腺体,现在又被津带上细碎的啮齿给磨损着,顷刻之间就涌出了大片的血迹,疼的臧海清委屈极了,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疼,二哥,好疼。”
白西岳手都颤抖了,那细小的颈子上面全是伤痕和血渍,他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因为怀孕想喝一碗鸡汤,他小小年纪就跑到集市上去给母亲买老母鸡,却被人偷光了钱,他只得偷了一只鸡,那只鸡叫的大声,他生怕被人发现,就想要让它闭嘴。那只鸡的颈子就是一只手能握下,他狠命的捏着母鸡的脖颈,拿着刀就砍了过去,一下就见了血。杀完鸡之后,又扮回了乖巧的孩子,告诉母亲,这是他买回来的。
白西岳盯着臧海清痛苦的样子说:“嘘,不许叫。清儿不要说话了。吵。”
臧海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白西岳,他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往常的他温柔极了,不会大声说话,也不会和任何人辩驳,对待他的时候也是很是温柔,现下他却是那副阴狠的样子。
臧海清只得点了点头:“二哥,清儿不吵了。”
白西岳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盯着臧海清的脖子看了好久:“会好的,清儿。”
臧海清委屈极了,眼眶红红的:“嗯。”
柳梢被微风吹起,柳絮纷飞,在河岸两边的垂柳都像是无依无靠的那样,任风吹拂。
臧海清躺在床上许多天了,闭门不出,郡主每次敲门都被臧海清用各种理由给搪塞回去。只有白西岳日常的给臧海清送来一日三餐,潮期时间的长短跟香津的浓郁有很大的关系,越是矜贵的天坤,潮期越是长。
臧海清的眼神明亮:“二哥,我什么时候会好?”
白西岳揉了揉臧海清的脑袋:“快了,熬过这几日,清儿就可以出门了。”
臧海清低下头,露出脆弱的颈子:“我不想带津带了。”
白西岳摇摇头,他捏了捏臧海清的脸颊:“不行的,不带的话,你的芙蓉香会让整个府邸都闻得见。”
臧海清立刻抬头:“可是”
白西岳眼神凶狠了起来:“清儿听话。”
最近白西岳总是会凶他,他就点点头乖巧的说:“唔。”
臧海清坐起身,走到塘栖木桌旁:“过几日大哥会带我放风筝吗?”
白西岳给臧海清布菜:“清儿想去吗?”
臧海清点头:“想。”
白西岳夹了一块儿辣子鸡丁放进臧海清的碗里面:“春日宴没几日就要来了,等清儿熬过这几日,就可以去了。”
臧海清大口的吃掉那块辣子鸡丁:“嗯。”
春日宴上,将门子弟向来是狩猎为主,权贵文臣都是斗曲赋诗,臧海清之前没生病的时候,几乎是春日宴上的佼佼者,年少有为又才高八斗。现下京城都知道臧海清生了大病,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存着看笑话的心,想看臧海清出丑。
臧暨笙不知从何处拿来了几个兔子风筝,小巧玲珑的,看起来可爱极了。郡主打从院子里过,就看见臧暨笙在捣鼓风筝,她没忍住就问:“哪来的风筝?”
臧暨笙还一直左右看着风筝,给它上色:“三殿下给的。”
郡主看了一眼风筝:“拿去给清儿玩吧,那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总闷在房间里。叫都叫不出来,一叫就说要休息。”
臧暨笙站起身,拿着小兔子风筝:“本就是给清儿玩的,但这个是礼物,等春日宴上给他一个惊喜。”
“就你心思多。”郡主笑了笑,“那春日宴上你带着清儿,那些个王八蛋们都想逗清儿,让他出丑呢。”
“谁敢让清儿出丑?我一个大刀砍过去。”臧暨笙用兔子风筝比作刀耍着把式,“看看谁敢,哼!”
郡主嗔怪的说,但心里还是美极了:“就你护你弟弟,护犊子一样。”
潮期终于熬了过去,他的脖颈因为长时间的带着津带而留下了斑驳的细碎的伤痕,白西岳将他的头发放了下来,梳成了文弱书生的打扮来盖着脖子的那处狰狞的伤痕。
他的津带一被白西岳拿掉,他就急忙的起身奔去门口,鞋子都不顾了,踢踏掉了一只,白西岳捡起来就跟了上去:“清儿,鞋子。”
他一出门,臧海清就撞在了臧暨笙结实的胸膛上,臧暨笙弯下腰将臧海清拦腰抱起:“哪个小家伙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臧海清这几日闷在房间谁都不见,他想来也好久没见大哥了:“大哥?”
臧暨笙将他放在地上,臧海清没穿鞋的那只脚踩在臧暨笙的鞋子上,白西岳走来将鞋子递给臧暨笙,臧暨笙伸手拿来,低下身子就握住臧海清的脚:“这几天在房间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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