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又弥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章,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野又弥生,突出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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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凄然的对着何洛衫说:“一个未成形的胎儿,一个可能生出来会让我抱,会对我笑,会成为我唯一的亲人的孩子,死掉了。”

何洛衫厌恶的看了白西岳一眼,随即撇开了,白西岳拽着何洛衫的手腕:“殿下,您有一点点伤心吗?”

“岳儿,你在说什么话?”,何洛衫甩开了他的手腕,“我怎么可能不伤心?”

白西岳被甩的扑倒在地上,再侧身的时候,眼角带着泪,冷笑起来。

何洛衫被他的笑激怒了,走上前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你不要妄想揣度我的心。”

靠近白西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你配么?”

白西岳被他拽的生疼,可何洛衫看见白西岳这幅可怜的样子,更想欺负他了:“本王来之前还想着好言好语的安慰安慰你,但你太不识好歹了,本王觉得你太不乖了,要狠狠地收拾收拾你,你才不会顶撞本王。”

何洛衫低下头就撕咬着白西岳的唇瓣,白西岳疼得想要推开何洛衫,但白西岳刚小产完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唔。”

何洛衫泄愤似的的吻完他之后,便松开了他,白西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尾还带着艳丽的红:“殿下,西岳对您的用处也就这个了吗?”

何洛衫勾起白西岳的下巴:“唔。”

何洛衫笑了笑:“不止。”

他狠狠地捏紧白西岳的下巴:“你不是梦寐以求的想要摆脱臧家么?”

“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看你幼弟怀了身孕,孩子的爹不知道是哪个贱男人,不如你来做伪证,说这个孩子是我二哥的种。”

白西岳的身下因为小产完还没恢复,现下不停的流着血,他疼得很,又听着何洛衫的话,无奈的嘲讽的冷笑,他白西岳怎么那么贱。

“你笑什么笑?”,何洛衫讨厌极了白西岳这样笑,“谁允许你这样对我笑的?”

何洛衫扇了白西岳一巴掌,扇的白西岳耳畔轰鸣:“唔。”

何洛衫对白西岳说:“说不说?”

白西岳咬紧唇瓣,眼泪止不住的流。

“你又哭了,白西岳。”,何洛衫厌恶的蹙眉,“一次是楚楚动人,两次是惹人怜爱,三次是惹人厌烦。”

白西岳从烛火旁拿出一盆含羞草,他眼睛微红,渴切的看着何洛衫:“殿下,摸摸我的孩子好么?”

何洛衫看见上面的泥土就蹙眉:“唔,这是什么脏东西。”

白西岳脸色一点点惨白,那天孩子火葬,他偷偷把孩子的心脏和骨灰埋了进去:“孩子的心脏,豆芽一般,应该在我肚子里发芽长大的。”

何洛衫觉得白西岳简直不可理喻,便挑眉说:“你疯了吗?”

“我摸到了,你想怎么样?”,何洛衫不在乎的抚了一下含羞草,展开的草叶也开始紧闭,“让我对你愧疚吗?你算什么东西。”

白西岳抬眼和何洛衫对视:“我答应你。”

白西岳咬着自己的唇瓣:“有一个条件。”

“说。”

白西岳一字一句的说:“给孩子入族籍。”

何洛衫顿时眉心跳了跳,他没想到是这个要求,他又恢复了那好言好语的模样:“白西岳,你听着,他死了。”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白西岳将含羞草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知道他死了,我也知道他活着肯定入不了族籍,那他死了总该可以了吧。”

也许是再坏的人都有恻隐之心,何洛衫蓦地心软了,这在他过去的二十年里几乎不可能有的,在今日为这个瘦极病弱的男人破例了。

何洛衫替白西岳擦去他眼角将坠未坠的眼泪:“别哭了,我答应你。”

落花纷纷,落在泥土中,顷刻之间被车轮碾成了尘埃,几个小童在巷子旁嬉戏,儿童声音稚嫩,却朗朗喊着:“海河上,宁音绕宫闱,宛转后亭里,勿浪语,谁道许。”

臧暨笙这几日太过于疲倦,被白西岳和臧海清这两个不省心的弟弟闹的生了一场病,这刚刚痊愈就准备去军营报备,路过街市听到儿歌便问身旁的暗卫:“这些孩子在唱什么?”

暗卫支支吾吾:“就…就是…”

臧暨笙莽撞惯了,他说:“说,支支吾吾的找打啊?”

暗卫只得说:“说的是小少爷肚子的孩子…是…”

臧暨笙心沉了下去:“说。”

暗卫说着:“说小少爷肚子里的孩子是二殿下的。”

臧暨笙气的太阳穴生疼,好兄弟的名讳就在耳畔,他几乎攥紧了拳头:“清儿有孕是谁传出去的?”

又问:“传多久了?”

暗卫说:“倒是没传多久,只不过传唱的太快,大街小巷都知道咱们小公子有孕在身了。”

臧暨笙翻身上马就直直的冲出去了,身后的暗卫愣神:“将军,将军您去哪?”

那不是去军营的路啊。

臧暨笙声音洪亮,若是仔细听,能听出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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