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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凌王成阵,分明只在顷刻,但他就是探不到阵眼……
姜承咬着牙,将自己的神识和灵力再度提纯,而后,缓缓地再次靠近宫腔里的结阵,试图融进那阵中。他想着,若是能随着阵游走一遍,说不定能找到阵眼。
但他如今对灵力的操控力到底不够细致稳定,所以,最终,他的灵力被那自成体系的阵弹开,撞在了自己宫腔柔软的肉壁上。冷、疼,那一包淫水也跟着狠狠颤动了一下。
好酸、好胀、好疼,姜承压着嗓音哼叫了一声,眼中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就在被折腾得泪水涟涟不堪忍受时,姜承耳边出现了一道缥缈却细微的声音,这声音轻轻地问道:“怎么不自己破阵。”
凌王……姜承迷茫地睁开眼,眼前仍是他自己的房间,他便知道,殿下并没有来,只是再次用神识探知、侵入了他。
姜承合起眼,颤抖的嗓音已掩盖不住细细的哭腔,“试了,但是不行……”
“怎么试的,做给我看。”
这一句话,将姜承逼出了泣音,“唔嗯……殿下,真的不行……”
耳畔的声音不为所动,重复道:“做给我看。”
听得这一句,姜承便知这一茬无论如何是揭不过去了。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控制着自己的神识和灵力去碰宫腔里的阵。果然,又失败了。
这一回,他的宫腔里再次泛起的酸、胀、疼已不那么尖锐,也许是凌王神识包裹着他的缘故,他竟在这一回里,感受到了一点不可言说的酥麻。这股酥麻从下腹处蹿上来,逼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一次潮水被收敛进了宫腔里。
“好胀……疼,殿下,要泄出来……”
耳边没有声音回应。但是一股精纯的灵力徐徐攀爬上来,包裹住了他的神识。神识被另一个人的灵力完全包裹,对术士来说其实十分危险……因为神识被另一人的灵力包裹,也意味着这神识可能随时随地被另一人摧毁。所以没有一个术士会对另一人展露神识,除非另一人修为高了太多太多,可以直接侵入。
姜承的被侵入,原因之一,是他的修为差了凌王太多,凌王入侵他不费吹灰之力;其二,是他太熟悉凌王的灵力入侵,他对凌王,根本提不起防备。毕竟,他被入侵过太多次了……上一回,凌王也会这样,侵入他的神识,包裹他的灵力,带着他一点一点去探知他从来没有看过的未知之地。
就像眼下这样。
虚无不可见的灵流被具象化成了一条溪流,在他的眼前徐徐展开。他在凌王的包裹里摆脱了一直纠缠折磨着他的感受,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溪流。终于,他发现了流动的溪水中一处异样的旋涡。
“那里,是阵眼吗?”
“是,你去。”
阵破了。
姜承豁然睁开双眼,被阵包裹了几乎一下午的淫水争先恐后地从宫腔里冲出来,流经穴道,失禁一般地喷出了屄口,激烈得让他听见了涌动的水声。
冬官员郎袍服有两套。
一套是在辅宫当值点卯时穿的官袍缎靴,用的上等石青绸,斜襟琵琶袖的样式。好看,有风度,文质彬彬。
一套是参与工事建造时的短打,仿的军用轻甲的形制,结实不易破损的沉灰色厚缎子衣裤,配着皮质的护腕、腰甲,一双与军用皮靴样制类似的靴子。结实耐穿耐脏,方便走动和搬运重物。
姜承起了个大早,换上这一身短打,将昨夜准备好的要带着的东西尽数收进了一个巴掌大,刻了个用以折叠空间收纳东西的结阵铜葫芦里。
这能收东西的铜葫芦,还是他连夜赶制的……也多亏了前一日凌王折腾他的那一回,还真叫他学会了在体内脉系如此稀薄的状态下精准调运灵流的技巧。不然,他还真调不出这么复杂的阵。
想起凌王,姜承心情莫名复杂起来。虽然,凌王确实注意到了他,但,现下的凌王,是那个一点儿不收敛恶劣性情的凌王,没有上一回那顾惜他身体的凌王体贴温柔。虽说上一回的体贴与柔情,是被他当时过于破败的身体逼出来的,但他还挺吃小意柔情那一套的。这一回,他过早地在殿下面前暴露了淫心欲念,殿下怕是懒得和他玩小意柔情那一套了。
不过……爽也是真的挺爽的……
一小股淫浆从屄口里渗了出来,姜承抿着嘴唇,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有些纠结地想自己摸出来一回会不会耽误工夫。他还在暗暗地纠结,外头就传来人声,听动静,是姜锐。
姜承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倒是忘了,姜锐也确实该出现了。
他该叫姜锐一声父亲。
上一回,他在不知道姜锐做下的那些污糟事时,尚且能过嘴不过心地叫一声。但如今,他已然知晓了太多事情,这一声,哪怕只过嘴,也叫不出来。
但眼下的境地,他还不得不应对。毕竟,这是他脱离姜家,被凌王圈禁的关节所在,虽说上一回已经被圈禁了二十二年,但到底,还没腻呢。
好在姜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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