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虽身娇体弱但无人可比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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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悬轻拿出乾坤袋,将药具掏出,使唤脚边还扒着的,“你去打些水过来,给你冯诀师叔擦拭伤口,再在河边找些水荷,水草,还有莲藕。”
“其余的,起篝火,轮番休息与戒备。”
刘洪分完丹药,闻声拱手连忙建议:“悬轻师叔,我们还是一起守着吧,魔族悄无声息的潜藏在魔障中,四周并不安全!”
药炉已经起火,鼻子间药香迷茫,烟雾缭绕中,弟子们看不清葛悬轻的神色,只见他动作不急不躁,切药材,放灵植,慢火熬。另一只手顺便在药炉边上,烤起了药粉,制膏药。动作顺畅到行云流水。听他淡声,“方圆三十里,都不会有敌人。你们只需要注意风向,不要将魔障吹来,以及戒备秘境内灵兽袭击。”
其余弟子都愣住了,他们一直呆在此处原地不敢动,寸步难行。除了迷茫的魔障,便是因为魔障内潜藏的魔修,魔兽……
莫不是真君故意隐藏,压制修为到练气期?!
“他们都被我毒杀了。”葛悬轻不紧不慢打开药炉加了些水,“修魔藏身在魔障中就安全了?可魔障与某毒能产生反应,那还是藏身吗?”
呵,那是葬身。
三十里外,刚虐杀完人回来魔修再次潜入魔障中,他如毒蛇般潜藏起。靠近了,在靠近了……蹒跚的脚步声,虚弱的喘息声,修道少年少女的声音是如此的好听,就像他们死亡时的悲鸣。他裂开嘴角,新一场戏弄虐杀的游戏即将开始了,追逐他们戏弄他们,让他们在求生中挣扎,再在恐惧中死亡。啊~~
兴奋到亢奋,魔障内的鬼影摸近,亮起的弯刀如毒蛇的森森毒牙,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咔咔—一声,那是踩断脊背的声音,魔修一愣,在乌黑的迷雾中往脚步一看,腥臭的血黏腻沾在脚上,一具与他穿着相同黑袍的尸体躺在地上,身上衣物破碎,身上被硬生生粗粝的划出一道道伤口,扭曲的手指甲上挂着猩红的烂肉,眼眶几乎爆出瞪着他。
虐杀的兴奋迅速冷却,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惧,一直死亡威胁的恐惧。不对劲!他感知到的同伴的气息全无了!
他脑额暴起青筋,因紧张收紧的鼻腔喘出急气,他凝神环顾四周,惊骇万分!!
本是他们主场的魔障内,是七横八歪的黑袍尸体。一样差不多的死法,挠烂的身体,目眦欲裂,痛苦而狰狞。
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下一秒,他痛苦地捂住了喉咙,喉间发出破箱般的嘶哑声。痛!好痛!
“啊!!!!”他撕扯着身上衣物,四肢百骸的经脉宛如被烈阳猛然蒸干时的刺痛干裂,他无法运起魔力了,紧接着身上好像被利刃活生生地剜肉刮骨,就像真一样,实质的痛感。他惊恐地狠狠的抓挠着身体!
魔障!是魔障!魔障内混有别的东西!!“咳——!咳咳!”他滚在了地上,痛苦翻滚,手指摁耐不住的撕扯自己身上的皮肉,恨不得将里边的刀片取出!
是谁!是谁!!魔障现在不是他们的潜藏所,而是猎杀场。
他必须通知其他……
“如何?”温润的男响起,声音好听,却满是嘲嗤的语调。“刮骨剥肉之痛爽吧。”
魔修脑额青筋暴起,眼眶宛如被重压般往外凸,他痛苦抓着喉咙,忍着神魔都难以忍受的剧痛艰难地从地上抬起身,想看看到底是谁!他要杀了他!
那只是一道残余的黑影,却衣决飘飘,姿态闲散而风雅,“在恐惧中被虐杀的滋味好受吗?”
是他……是他!是他!魔修瞪大了双眼!!是当年那个等着被千人骑万人肏的狗崽子!那个余孽竟然还活着!是他!杀了他!嘶哑而无能地怒吼“杀了你杀……”
怒吼戛然而止,在剧痛中,他扯断了自己的喉管……
葛悬轻感知到三十里外那个挣扎痛苦的气息,嘴角戏谑勾起。心情一好,就多放了点好药,也算便宜冯诀了。
他对魔族有仇,毒杀起他们来时一点都不心软,要多痛苦就有加倍的痛苦。在魔域那些日子,他早已将魔域所有的毒接摸清,甚至比之更毒。
都杀了?!!
众弟子!!!!!!
刘洪嘴唇抖了又抖,顿时哭了。其他宗的弟子不明他为何突然就哭了,他们依旧不太相信葛悬轻在那么快的时间里,杀掉百里地的敌人。
眼眶里的泪一直外溢,刘洪咬牙切齿的,真他妈的事解恨呀!他向其他弟子解释道,“听我悬轻师兄的,轮番休息吧!我们暂时安全了!我悬轻师叔擅疑难杂症,他擅长药,也擅长毒。涟颖师叔说悬轻师叔一人就能灭万人是真的!”
后边那句可不是什么好话,可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友善亲切”!谁说悬轻师叔身弱只有练气期废物的!以后他刘洪听谁说刀谁!
十几名弟子信涟颖的话,一听,嗷嗷哭,哭得比刘洪还猛。
葛悬轻给冯诀号脉,就让他们在旁边哭。这一号,眉头一拧,不太对,冯诀身上的毒素剂量果然不太对。毒是致死的,以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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