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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呃、呜……!”

极致的快意混合着酥酥的痛意,李耳羞愧地挡住脸,一边抽噎一边道歉:

“啊……啊、嗯……对、不起呜……对不起……”

埋在被子里的陈自织似乎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剧烈,只觉得头皮一紧,被李耳薅着头发,哆哆嗦嗦喷了满脸。

闷热的被子里传出闷笑声,李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可能是责怪,也可能是嘲笑,那么脏,他随随便便就潮吹了出来……陈自织肯定很嫌弃很生气。

“对不起、我……我提醒过、提醒你了……呜呜……”

李耳又羞又内疚,想掀开被子察看陈自织的情况,后者却便坏心眼地抚摸上那根无人照料的阴茎,加快了捋动的速度。李耳意料之中地延缓了潮吹,嫩窄的阴道绞紧收缩,吐出小股小股水来。

“……呃、不要……明明、明明刚刚才喷了……不想喷……”

他的夹紧臀腿,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平坦软绵的小腹急急抽动,如同失禁般地再次喷水。

被子里闷热腥臊,透进来的光将李耳雪白痉挛的大腿照个清楚,包括腿中心喷涌不断的粉嫩肉花,和被挟持在手、可怜巴巴的漂亮阴茎。

陈自织也憋闷得不行,索性拽开被子,肆无忌惮地贴进李耳的腿间,看着眼前的情景,喉结滚动。

“好骚,宝宝。”

陈自织继续捋动李耳硬挺的肉茎,他恶劣地堵住马眼,让李耳在高潮前饱受煎熬,等到时候李耳忍不住伸手时,就惩罚性地重重咂咬一口阴蒂,逼得李耳想要宽慰的手停在半路,又只能无助地喘哭,攀着陈自织的手满脸泪水地摇头,呜咽的声音传进耳朵,陈自织这才放开手,任他射自己满身。

他看着手掌间黏腻的清液,以及李耳失神潮红的脸,餍足地眯了眯眼。

李耳不明白,他腿间满是水液,连带肚子上也点满星星点点的精液,浑身像是浸在水里,抬手都费力。陈自织从李耳平坦软乎地小肚子往上摸到肋骨处,将精液抹开到身上其它的地方,满意地搂紧了对方。

养了快一周了,身上总算长了点肉。他的心里滋生出一种养胖一只流浪猫的成就感。

李耳乏力的躺在陈自织怀里,还在不停地流泪。上面出水,下面也出水,想要对方更进一步,再摸摸自己,或者把更热更长的阴茎放进身体里来,他难耐地哼吟,实在搞不懂。

——这几天总是这样。

陈自织是摸舒服了,摸爽了,等李耳忍不住倾身来蹭,他就松了手,翻个身起床。留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的李耳一个人卧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精疲力尽地喘气儿。

如此往复,快一周了。李耳每每都是憋着火,又不敢说,埋在被子里,难过的要死,等到陈自织来捞他,他才红着耳朵,一脸生无可恋地慢慢吞吞起床。

往往这个时候,始作俑者已经收拾规整,穿戴整齐了,身上是好闻干净的味道,和刚刚在床上要玩死自己那副形态无关丝毫。

他站在床前,面对李耳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丝毫不知悔改,他俯身亲了亲李耳的眼角,轻快地笑:“别瞪了,今天我们去个地方。”

收拾完毕,简单吃了个早餐,李耳坐在副驾,靠着窗玻璃开始补觉。

晚上被折腾,白天也被折腾,欲火烧身,近水在侧却解不了渴,想到这里,加上一点和陈自织赌气的成分在,一上车他就一歪脑袋睡死过去。

陈自织也只是笑笑,不管他,将空调调高任李耳睡。

不知行驶了多久,路边的鸟鸣逐渐消减了。

李耳是被颠醒的,他的脑袋靠着车窗玻璃,被颠得突突跳,叫他以为在坐拖拉机,只知睁眼一看,窗外的天变得熟悉,街边的商户也褪去了城市的色彩。

脱皮起翘的塑料布板,掉色泛黄的老旧字样,路边叫卖的小摊,推着三轮疾驰而过的小贩,还有许多伸长了脑袋,往这边打量、议论的乡亲。

李耳立马坐直起身。

他回到了村里,街上一成不变,他离李朵朵只有不到五里的距离了。

“我们去哪?”李耳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没醒,他转过身,激动地问一旁的陈自织。

“住了这么久我家,也该换你招待一下我了。”陈自织轻轻笑了一下,他将车驶出闹市,向李耳家的方向开。

李朵朵正在厨房洗碗,以前还需要踩着竹编凳子才能够得着的灶台,现在已经可以随意摸索了。

她坐在凳子上,把手泡进冰冰凉凉的水盆中,惬意地呼出一口气。

昨天刚考完试,等哥哥回来,她一定要把两件好事都说给哥哥听,就是不知道先说考试,还是先说自己长高了。

自从接到李耳的电话后,她总是担心,但是这种担忧又不同于往常,她隐隐约约感觉到电话里哥哥的轻快和放松,提到那个所谓的老板时,也没有陌生和拘谨。

正思索着,外面的大坝响起碾过石头的声响,李朵朵的思绪被打断,她丢下碗筷,不顾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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