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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辰于雪檐下听过。

“宋五……”谢砚书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

杜大人不明所以看向突然起身的谢砚书。宋锦安也茫然停下动作。

她只瞧见谢砚书大步流星行至自己身边,然后用那双凤眸死死盯着她。

宋锦安不安地想抽回手,“谢大人?”

“都出去。”谢砚书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

场内人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谢大人这是做甚么,大家都是出来寻乐子……”杜大人乐呵呵站起身。

“我说,出去。”谢砚书侧目,那眼底锐利的冰霜叫杜大人登时噤声。

他面上不快,却碍于谢砚书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不得不暂时退出去。

有杜大人带头,剩下人一窝蜂走了个干净,便连婉娘都由人拉出去。

宋锦安看着空荡荡的内室,心中的不安更深,但她想不明白谢砚书在发什么疯,不过一首曲子而已。

“谢大人,我可是弹错了?”

宋锦安再次用力想将手抽回来,不料谢砚书兀得拽住她。

刹那间,两个人挨得极近,连呼吸都可闻。

“你是谁?宋五还是——”谢砚书的喉头微动,慢慢吐出那三个字,“宋锦安。”

一瞬间,宋锦安看着谢砚书的眼睛真的以为他认出自己,可是慢慢回笼的理智又一遍遍告诉她,不可能。她死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没有人可以仅凭那些不着边际的熟悉感就认定她是宋锦安。

宋锦安和宋五,天差地别。

于是,宋锦安诧异地挑眉,“宋锦安?这是谁?”

话里明明白白的狐疑不似作假,对方眼里真切的委屈也不似作假。谢砚书慢慢松开手,面无表情看着宋锦安,直到她脸皮发僵。

“谢大人?”宋锦安揉揉手腕,关切地问一句。

谢砚书已然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疏离,他拿起酒盏,指腹磨擦着酒盏边缘的纹路,一双眸子落在大堂内好像在看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

“这首曲子,谁教你的?”

宋锦安小心翼翼放好琴,试探道,“朱雀街请的都是最好的师傅,偶有几家会将琴房设在临街处,我便常常蹲在墙角外偷学。”

答完这一句,宋锦安不安地捏着衣摆,“是不是我学的有问题,我并不知晓,我从前也不总弹的。”

“百景园离朱雀街十几里远,你是如何去得?”谢砚书忽而停止对酒盏的摩擦,面无表情看着宋锦安。

那质问以从未设想的角度袭来,宋锦安揉捏裙摆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恭陵巷的人不似大家千金可以花大把时辰陶冶情操,他们需要养家糊口,因而百景园的人是不可能常常花几个时辰走去朱雀街只为偷学曲。可马车那等物品,显然不是百景园能用得起。

宋锦安捋捋耳畔碎发,随即不好意思地笑道,“张妈妈年轻时有过个老相好,他是朱雀街运粪车的。”

这话自然是宋锦安编的,但往事已久难确认,她也不信谢砚书有功夫为了宋五学曲之事大费周章地去查。

果然,谢砚书没有再追问。

两个人安安静静隔着面屏风对坐,一时无言。

宋锦安松口气,看来这件事过去了。但谢砚书究竟缘何会发现不对劲的?这曲谱是花点银子便能买得,她的琴艺也只算平平并不似画画有鲜明个人特色,更不必谈她从未在谢砚书面前奏过。

种种猜测叫宋锦安建立又推翻,最后只拿眼隔着屏风遥遥一望。

这一望,她错愕于谢砚书也在望她。

不,应该说是在望她的身后。

宋锦安扭头想去看身后有什么,可谢砚书突然冷不丁开口,“将人带走。”

闻言,宋锦安心头一喜,她今夜奔波了许久总算能将婉娘带回去。

这番举动硬生生叫宋锦安暂时忘却先前的不快,她道谢一声便放下琴朝外去寻婉娘。

厚重的门打开,门外的婉娘又惊又喜地抱住宋锦安。旁边的杜大人皮肉不笑,“这是哄得谢大人愿意放人了?可我还没听够呢。”

宋锦安浅笑,握住婉娘冰冷的手,“杜大人若不尽兴我改日再为杜大人弹,只是现下谢大人需要我去办事,您看这——”

杜大人气得火冒三丈,区区一个庶民也敢拿谢砚书压他,若不是今晚谢砚书无缘无故发了通疯,他杜树书焉能如此好说话!

“哼!”杜大人甩袖离去。

宋锦安总算放下心,她扶着婉娘快步离开。

屋内谢砚书听到动静并没有动,只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再次望向屏风后。

那窗柩不知何时叫风吹开,露出半截海棠。

难捱

瓢泼大雨毫无预兆地就落到燕京,街头小巷的石板缝隙间盛积水,混合着黄泥一遍遍冲刷。

宋锦安撑柄油纸伞,瘦削的手腕光是握着竹竿便觉自带诗情画意。

她心事重重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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