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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呼吸间,白小少爷果然敛去一身软绵绵的情意,趴在封栖松的腿间,嘀嘀咕咕:“封二哥,你真的行吗?”
“……腿都那样了,怎么硬起来的?”
封栖松头疼地将白鹤眠拎回来,咬着牙道:“鹤眠,我用腿硬?……再说,我行不行,你没感受过?”
白鹤眠感受过,还印象深刻。
他哼哼两声,又去搂封二哥的腰:“也对,你不动,我也可以动。”
封栖松不想说话了。
白鹤眠却越说越激动,扭着腰给封栖松瞧:“封二哥,我很厉害的,以前骑马能骑好远,他们都说做的时候和骑马很像——”
“谁说的?”
“就……花楼里的人。”白鹤眠的话乍一被打断,愣了会儿,“他们聊天并不避我,所以我不是什么也不懂。”
封栖松叹了口气:“你就是什么都不懂。”
白小少爷不服气:“我懂的。我知道你想要我,就是插进去那种要我。”
他捂着小腹,心有余悸地笑了笑:“还好是你,要是别人,我肯定不愿意的。”
他能生的秘密被封二哥知晓,那便是情趣,换了旁人,则是致命的。
可封栖松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像是要把白小少爷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拍散:“胡说八道。”
“我没有……”
“哪里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封栖松拗不过白鹤眠的求知欲,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怕是会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家产
白小少爷的脸像被火柴擦着,腾地烧了起来。
他摸摸封栖松的腰,又虚虚地在裤裆处摸了一把,然后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哦”。
封栖松好笑地瞧着白鹤眠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侧,才把胳膊搭在他的腰间,帮着揉·捏。
白鹤眠分分钟被封栖松揉得四肢发软,迷瞪了起来。
夏末的午后,窗外时不时传来疲惫的蝉鸣,微凉的风是秋天的先遣部队,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被封老三扇了一巴掌又如何?
只要能好好地待在封栖松身边便好。
迷迷糊糊的白鹤眠想到封二哥,忽然记起深陷火场时,封栖松说过的话。
书桌里好像有什么信。
于是也准备歇下的封栖松睁开眼,看见白鹤眠摇摇晃晃地扑到书桌边,埋头找东西。
“怎么了?”封栖松问。
“信……”白鹤眠含含糊糊地答。
“什么信?”封栖松话一出口,神情就变了,差点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可惜白小少爷已经把信翻了出来。
封二爷狼狈万分,移开了视线。
那是封休书。
封栖松去警察署以前,怕自己出意外,让孤苦伶仃的白小少爷跟着受苦,便回忆着先前撕掉的那封休书,又写了一封信。
警察署发生爆炸后,封栖松在医院住了好些天,便把这封休书忘了。
倒是白鹤眠一直记着。
屋里陷入了难言的沉默,白小少爷缩在椅子里,捏着信颠来倒去看了好些遍。
封栖松的心也跟着白小少爷的手颠来倒去好些遍。
“你……真把家产留给我了?”许久以后,白鹤眠扭过头来,“封二哥,你不怕我把封家败了?”
他想起封老三骂他的话——你克死了爹娘,又来克我二哥。
白鹤眠虽不至于真的相信封卧柏的话,但心里一直有个疑惑:真的是因为他,白家才败落、爹娘才惨死的吗?
有时他甚至会想,为何留他一个在世界上苟活。
白家尚且让白鹤眠耿耿于怀,更何况是封家?
他拎着休书跑回封栖松身边,黏糊糊地一靠:“撕了。”
自然是要撕,封栖松哪里舍得白鹤眠走?
“封二哥,还好这封休书只有我瞧见,要是三爷看见,肯定恨死我。”白鹤眠心有余悸,“他如今看我已是恨极,若是知道家产也留给我……”
话音未落,先前离开卧房的千山又回来了:“小少爷,时间不早了,三爷到处找您呢!”
封栖松的“灵堂”还设在封家的正堂里,白鹤眠身为封二爷唯一的男妻,自然不能缺席太长的时间。
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理好衣衫,一步三回头地奔着外头去了。
“二爷。”千山却没走。
“怎么了?”封栖松还捏着那封白小少爷嘱咐过要撕的信,眉目柔和。
千山挠挠头,斟酌道:“二爷,我觉得陈北斗看小少爷的目光有些不对。”
千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万分笃定:“肯定没安好心。”
“那是自然。”封栖松的好心情一去不复返,捏着眉心冷笑,“鹤眠生得模样好,他怕是动了歪脑筋。”
有权有势的陈北斗能动的歪心思还有什么?无外乎是抢回去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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