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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贵,“什么时候我家这座小庙也能容下你这尊大佛了?”

“你同意的话,逢年过节我名正言顺地上门更合理。”有人昭昭之心也口无遮拦。

“合理你个大头鬼!”孟以栖就差骂他不要脸,面热心跳地推开他要走。

有人吃痛一声拽住她的手腕,后者本能地反抗,“放手!”

杨靖安拧着眉毛嗔道:“栖栖,我胸口好痛。”

意识到不小心二次创伤到他心脏位置的孟以栖毫无愧疚地咒他,“痛死你活该!”

活该的人自认倒霉地松了手,目视她愤然离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喊了句,“真的药膏也不给我一支?”

孟以栖终究带门回了卧室里,添满一杯水饮尽的人心里酸痛得要死时,去而复返的人携药膏和棉签棒砸到他手边的案台上,口吻再冷淡不过,“自己涂。”

千钧一发之际,杨靖安扔下杯子,抓过案台上的药膏棉签去追孟以栖,跟着她的脚步闯进了房间。

“谁叫你进来的?”

他反手锁上了门,有人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警告他,“杨靖安,你再明知故犯,我这辈子到死都不会原谅你!”

“栖栖,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说会话。”

“说话为什么要反锁门?”

“你就当我怕你跑掉吧。”

“这是我的地盘,要滚也是你滚!”孟以栖简直无语至极。

“好。”他口吻迁就,“说完话就滚。”

孟以栖气得哑口无言,背着他坐去电脑前的转椅里,手里捧过一盆长满刺的仙人球,随时随地切换成防身工具。

“栖栖,什么叫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苦思冥想了好几日的杨靖安不认同,“已经产生过的感情在你那里是可以轻易转移乃至消弭的吗?”

无声的回应令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心意,“那我做不到你这样无情。”

“昨天半夜你打电话过来哭着骂我,估计这辈子最脏的话都问候给了我杨靖安,既然你心里有这么多怨气为什么当下不能朝我发泄?”咳嗽的人口吻怅然,“栖栖,你晓得我有多后悔那晚喝过了头?你不肯承认的原因我至今也弄不明白,以至于这五年我只能在一段模糊的记忆里摇摆不定。下大雨的那天晚上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打我骂我都接受,唯独不能把我当空气,我受不了!”

“你凭什么受不了?”还是不能解气的人冷眼扫过来。

“凭我只要一想到你不理我就难受得要死,够不够理由?”

有人冷面无情,“你自己犯的错活该你自己承受!”

“那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心有预感的孟以栖打断他将脱口的胡话,“杨靖安,我们没可能的。”

“理由呢?”杨靖安终于变了脸色,愁眉锁眼地盯着一脸薄情寡义的孟以栖。

她却口口声声来质问他,“你真的希望看到我走投无路的那天?”

有人冷不丁的自嘲笑声,“选他时奔着天长地久,选我就是走投无路。”

“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当然了。”杨靖安自暴自弃的口吻,“否则也不能提上裤子转头就跟你的学长好上!”

“你!”恼火的人恨不得将手里的仙人球扔出去。

他更加不要命,“砸,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想死自己跳楼去。”她指着窗户不够,甚至还起身给他拉开了一扇。

“你非要跟我吵架才快活?”

孟以栖气结,“到底是谁先在找茬?”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能转头喜欢上梁泽帆跟他恋爱叁年,为什么唯独我一次机会也不配?”杨靖安不甘地握紧了拳头,药管在爆发的力道里被挤破,木地板上落了一滩黄色药膏。

心头翻江倒海苦楚的人连呼吸都抽着凉气,好似有千把刀片正在剐着血肉,承受着慢慢凌迟的痛苦与煎熬。

终究,孟以栖卸下了伪装强势的面具,恢复到平日里的和声同他说:“靖安,我现在只把你当做家人。”

“那以后呢?”不死心的人始终抱有期待。

“以后也是家人。”

曾几何时,杨靖安也被孟以栖一句话划在家人范畴内,只是那时的他无法忍受她的天翻地覆,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彼此的局外人。

而在此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杨靖安与孟以栖却曾保持过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可能今天约着一起游泳吃饭的人,过几天又回到彼此无声无息的状态里,即便有争吵也是为了些鸡皮蒜毛的矛盾,谁也没有预料到一段收放自如的关系会断崖式结束。

大四上学期的冬天,杨靖安仗着过生辰要求孟以栖为他亲手制作生日蛋糕,有人一个礼拜前答应得好好,当天却在来的路上买了个现成的生日蛋糕。

彼时,二十一岁的杨靖安又度过了一个懊糟的生日,于是那晚宴席尽欢而散后,喝了酒的人也省了找代驾,托付孟以栖开车送他回幸福里。

才拿驾照不过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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