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破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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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地位,加上叔父所道出的计策,几乎胜利就在眼前。
午膳期间,叔父在饭桌上问及成家的事,言语之间有催促的意思。徐谨礼直言,告诉叔父他已经有喜欢的的姑娘,回去就打算娶她。
叔父看他的表情,听这语气:“这么笃定?这是看上了谁家的女儿?”
徐谨礼只是笑笑:“等成亲之日您就知道了。”
“和我还卖关子?罢了,你自小就如此,会自己拿主意,”说到这叔父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你爹娘未能看着你娶亲,要是他们尚在人世,不知该有多高兴。”
徐谨礼的父母皆是战死沙场,一同离世,在他十四岁时。他早早独立,迫使自己尽快从伤痛中恢复,重新把家扛起来。尽管他已没有亲人,但仍需对家中的奴仆们负责,得有个家主样子。
他变得不苟言笑,甚至有得是架子,否则会被人轻视。待他逐渐长大,才将那些扮出来的冷肃去了几分,那时已不会有人不长眼睛冒犯他。
随着态度一起被磨去的还有对人性保持期待的良善,浮沉之际,他已瞧过太多不可捉摸的人心,对这玩意失望透顶。
直到……直到他遇见水苓。
她红扑扑的脸蛋,看向他时总是躲闪却难藏心事的眼,很会安慰人的唇和总是给人温暖的心,所有的所有,将他像顽石一样冷硬的心磨成温玉。
她实在很好很好,他无法不被她打动。
在去往北境前的最后一晚,他拿着那块手帕,手指摩挲着上面刺绣的纹路,又将它仔细折好收起来。
月色洒进来,抬头遥看一轮月,徐谨礼默念:苓儿,等等我,等我回来,将风光你娶回家。
月光同样照进女儿家的窗台,水苓亦在想念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日复一日地思念,晨昏皆如此。
在徐谨礼离开的日子,她依旧好好过着自己的日子,挖草药卖给另一家药铺,之前那家得罪过便不好再去。新药铺价格倒也过得去,特别好的草药她都想办法保存好,日后给徐谨礼用。比起织布,她将更多的心思花在了制衣和刺绣上,倒是也逐渐有所长进。水苓想在他归来之后,给他做身月白的锦袍。徐谨礼不常穿这种色调,水苓却觉得和他很相称。
日落黄昏定,她会去那小河边投石子。她不常这样做,只在数到九的倍数时会如此,一眨眼三九都过去了,眼瞧着一个月的时光飞逝,天气越来越寒冷。
她裹紧了身上的衣裳,想着北境怕是更冷,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她会把那块玉拿出来摸一摸,就这么在手里握着,便逐渐也能入梦。
她最近总是在梦里追着一个影子,白亮亮的,浑身发着金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劳什子,每次醒来都觉得自己像真跑了不少路似的,浑身酸痛。
她去街上卖药的时候能经常听见大家谈论战事,据说接连大捷,势如破竹。听见这些消息她很开心,仿佛看见他策马执剑,振臂高呼着胜利。
想他的日子过得很慢很长,她每天思来想去那么多回,绣了不知多少精美的绣样,都快绣遍了春华秋实,也只过了五九。
窗子里时不时透进寒风,她有些冷,想去关紧窗子,却发现有雪一点点飘下来。
水苓伸手去接雪花,落尽手里的凉意让她的手指不自觉蜷缩,她念叨着:“天寒了,要多添衣啊。”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一如徐谨礼所想:今年天寒,不知道她有没有多穿些衣裳。
他抬手挥开大帐的帘子,准备去瞧瞧他的马还有他的战士们。
战士们在篝火旁围着高唱:“姑娘啊,想着谁家儿郎,对他把歌唱……”
徐谨礼听到这歌声,又将那手帕拿出来看了一眼。
距离他们离开北境的日子还有一个月,按照这个进程下去,他便能履行承诺、凯旋回城,带着荣光与她重逢。他杀敌虽勇,但也归心似箭。
在闲暇的时候,他总会去回味那个吻,还有那些没能说出口的话。
他其实早想娶她,因他最初对战局并没有太多把握,怕自己有个万一岂不是害她苦了一辈子,所以他一直未提。同样的,一个女儿家,要是失了身,往后要是嫁做他人妇,要是对方品性不好,免不了会让她委屈为难,他也不能这么自私。
他甚至想告诉她,如果他没能回来,不要等他。
但他高估了自己,离别时他没能将这句话说出口。他还是想好好地回来,他想和她有未来,所以他保留了那份期待。
第二天是个阳光大好的日子,北境虽冷,太阳不热,却也气势逼人。
皇上在这样的阳光中驱驾而来,徐谨礼以为他过来只是为了嘉奖一些劳苦功高的将士好鼓舞人心,转头便回去,没想到他打算御驾亲征。
这让大帐之内的将军们都陷入一阵沉默,一开始以北境苦寒相劝未果,又言刀剑无眼恐伤了龙体也未成。皇上铁了心要留下,大家也只能妥协。
徐谨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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