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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江九跪在那里的身影和纪礼重叠了,纪厌的思绪飘到了那个带着蝉鸣的夏天。
才过完10岁生日的小纪厌兴致缺缺的走在奴隶市场里,有些后悔答应自家老头子的心血来潮,懒懒的跟在他的后面溜达。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
一处规模不大的私人摊子上,那人被锁在最后,显而易见是个不讨喜的。不仅面容干瘪灰头土脸的,嘴角还带着伤,破烂的衣服下露出的肌肤上也布满青紫,在一众孩子中并不打眼。
吸引纪厌的是那双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神,似深邃静谧的幽谷无声的注视着每一个凝视它的人。
这双眼应该染上别的色彩,比如,在情欲中沉沦。思及至此,纪厌停下了脚步,指向那人。无须多言,自会有人替他办好。
所以当纪厌回到家推开门看到那道跪着的身影时并没有太多惊讶,她款步走向桌子倒了两杯凉茶,一杯饮下,另一杯递给了跪着的少年。
少年有些错愕,舔了舔干裂的唇角连忙结果,正要仰头饮下,却听到少女的制止。
“端稳。”
“你的命是我的了。”这份无厘头的通知,似乎仅仅是为了宣告他的命运。
少年转过头,一身青葱色绸缎小褂的少女捧着一卷书看得入迷,偶尔指尖带起书页翻动发出声响,岁月静好。
而他这边,长时间的跪姿下身形已经开始晃动,端着茶的手也因肌肉酸软条件性的抖动,茶水在白瓷杯盏中晃来晃去,尽管他努力克制,终究撒了些许出来,杯盏摩擦叠托的声响越来越大,引来了纪厌的注意。
纪厌慢条斯理的拿来书签标记好,把书插进书立的缝隙,随后取下桌上木架挂着的一根戒尺。戒尺长七寸六分,厚六分、濶一寸分馀,正面不同于市面常见的戒尺,未刻规训,仅一个厌字刻在一端。
纪厌踱步到少年面前,手腕一转,戒尺挽了个花,贴在少年挂满汗珠颈侧。
戒尺冰凉,他呼吸乱了一瞬,下意识的躲闪。手中的茶不可避免的又晃了出去。不知为何,面对个头不高的少女,他感到了强烈的压迫,喉咙一紧,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道歉。
“端不稳?”纪厌拿起他手中的茶杯。
“对不起。”被拿走茶杯后他垂下手,偷偷扭动几下以求放松,低声道歉。
“让你放下了?”声音清脆,带着些许不悦。
他赶忙恢复原来的动作,再次道歉。
纪厌将手中剩下的半盏茶喝下,杯子又放回他的手中,才缓缓开口,“我的规矩很好记,就一点,让我满意。”
他愣住了,这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他就接到了下一道指令。
“茶杯放下,手抬好,掌心向上。”
他举起手,戒尺在眼前落下,带着破空的声响,啪的一下砸在手心,疼痛一瞬间在手上炸裂,他条件反射的将手收在怀里。
“还敢躲?”紧接着戒尺便朝着胳膊打了过来,力道大的,甚至比打在掌心更疼。“看在你,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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