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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崇又往上颠了颠醉到没有办法趴稳的弟弟,问:“哭什么?”
小醉鬼哽咽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呜~不想……不想和哥哥还有罗阿姨分……分开。”
蒋崇透过电梯镜子看着埋在他肩上的黑色小脑袋:“那就不分开。”
小醉鬼又开始:“呜呜呜~不行,要分开……”
林映前言不搭后语,说的断断续续,蒋崇依旧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可惜,他现在想的再多,眼泪流得再多,他也休想从蒋崇手里挣开。
司机窝在驾驶座里打瞌睡,被敲车窗的声音闹醒,抬头一看,蒋崇正背着林映被锁在门外。
他赶紧解锁跳下车,给两人开后座的门,嘴上不停说着:“林映怎么喝成这样?谁给灌成这样……”
蒋崇没理他,给林映摆了个靠在自己肩上的姿势,才开口说:“去城市花园。”
没人搭话,司机没甚意思的专心开车。
车窗留了一条缝,夜晚的微风吹散了些许酒意,林映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问:“我们去哪里?”
“回家。”
林映甚至来不及分辨回答的是谁,就被巨大的困倦拉入睡梦之中。
到城市花园楼下时,林映清醒了一点。
蒋崇一路牵着林映进了他家,他让林映坐在餐桌上等他,林映就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在厨房里忙碌。
3分钟后,蒋崇端着一杯蜂蜜水递给林映:"喝点蜂蜜水,解酒的,明早起来不会头疼。"
林映毫不设防的地接过蜂蜜水大口喝完,将杯子举起来还给蒋崇:"哥,我喝完了。"
"嗯。"蒋崇转身回了厨房,将杯子清洗干净,毛巾擦干,放入橱柜里。
他这才带着林映进去主卧的卫生间。
"自己刷牙。"说完蒋崇径直离开,回来时手里拎着一袋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林映乖乖刷完牙齿,即使醉着还记得蒋崇非常爱干净,慢吞吞地东西放回原地。
做完着一切的林映,这才转过身来看向站在门口的另一人。
蒋崇背倚卫生间门,看够了站在浴室正中间捏着衣服下摆局促不安的林映,才开口命令道:"自己脱衣服。"
林映没有任何的反抗,站在原地安静地拎着卫衣下摆从头顶脱掉,露出纤细的上半身,白润的皮肤因为酒精泛着微微红晕,看起来像是从白瓷里面透出的美丽淡粉色。
脱完上衣,他偷瞄了一眼蒋崇,那人正抱着手臂,面上没有表情的看着自己。
林映将手伸向了牛仔裤,手指灵活地动了两下,皮带搭扣和纽扣轻松便被解开了。接下来便是拉下牛仔裤拉链,封闭的静默空间里,拉头缓慢滑过拉片的声音仿佛就在人的耳边响起,蒋崇的血在催化之下不断温度上升。
没有辖制的牛仔裤从林映腰上直直掉落在地上,裤腰正好盖住林映的脚面。
此时的林映仅着一条白色的内裤站在蒋崇面前,四肢躯干精瘦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在浴室冷色调的灯光下白的反光。
蒋崇正看的兴起,挑眉道:"继续。"
林映双手扶在腰上,将遮掩身体的最后一片布料——内裤,慢慢褪去。
此刻的他正站在一堆衣服中间,从拖鞋里抬起左脚,迈过凌乱的衣服,足尖点地,踩在了冰凉的地砖上,右脚也很快跟上,将刚刚脱下来的衣服留在了身后。
一个赤裸的林映站在了蒋崇面前。
蒋崇的目光上下打量,随机又抬高右手,食指画圈说着:"转一圈看看。"
林映张开双手,匀速而缓慢的原地转了一圈,就像精心布置过的橱窗里的昂贵商品,在计算好的灯光下旋转着,向客人倾诉他的美丽和价值。
当他再次看向蒋崇时,他又变回了双手抱胸的姿势,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联系元彬?"
林映回答:"我想避开罗阿姨和你约蒋元鸿。"
蒋崇站直了身体,语气有些急切:"约他干什么?"
林映直视蒋崇的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的蒋崇心里一惊:"他毁了叶潇潇一辈子,我要让他知道,让他后悔害怕一辈子。"
回答与蒋崇的预估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差点就忍不住当场笑了出来,蒋元鸿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害怕和悔恨的情绪呢?
蒋崇接着问:"还有呢?"
林映没有躲避,他依旧紧盯蒋崇的眼睛,回答:"我不能告诉你。"
要知道,林映喝醉后有两大特点,一个是断片,另一个是极度的听话,有问必答,有求必应。
但此刻的林映即使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依旧谨记着保密二字。
"既然不能说,那我们玩点其他的东西。"说着蒋崇从脚边的袋子里取出了一套工具,"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林映摇头。
"这时用来灌肠的工具。"蒋崇冲林映晃了晃手里的工具,"知道怎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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