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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我是温嘉伟,现在在广州开了一家地产公司。如果在座各位去广州的话,请去找我,我一定会热情款待。”
我这话其实有些讽刺林勤、张康年对我的态度问题。毕竟我远来是客,你们这样的态度对我似乎有些不够待客之道吧?
夏玟和石修宾听出我的话意来,相视而笑,但林勤、张康年却是一对草包,根本就没有意会到我的话意。林勤昂着头说:“不用温老弟操心,我姑父就是广州的超级富豪,我去那边还怕没人接待?”
张康年则冷冷的说:“多谢温老弟,我家在广州也有生意产业,我哥哥都长年驻守在那里,就不必老弟你关照了。”
我点头微笑不语,坐到语柔的身边,语柔也望着我嫣然而笑。顿时,三个青年都脸上变色起来。
语柔的母亲亲切的问我:“小温,你们一早就坐飞机来,没有吃早餐吧?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下?”
语柔对母亲说:“妈,你不用忙,我们在飞机吃了早餐,现在不饿。”
我点头说:“伯母,我们的确吃了,您不用管我们的。”
语柔母亲微微一笑,随即对语柔说:“小柔,我们去楼上说说话,就让他们男人一起聊聊吧!”
语柔有些急了,生怕父亲会考我红楼梦,于是摇头说:“不要啦,妈妈。我就坐这儿听他们说些什么。”
语柔母亲有些嗔怪的说:“小柔,咱娘俩几个月都没见面了,你也不想妈妈?”
我听了连忙推推语柔,小声说:“柔柔,听妈妈的话,去吧。”
语柔有些忧虑,但也只得无奈的起身,随即又对父亲说:“爸爸,你今天可不准考嘉伟什么红楼考证了啊!要不哼,我就跟你没完!”
语柔父亲微笑不语,但端起茶杯饮茶而已。而那边三位,尤其是林勤、张康年,见到语柔如此维护我,对我更是射出带有浓浓敌意的目光来。
看到他们的目光,我就知道语柔的威胁绝对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们这些人都是什么红学学者,对我这样的外行人怎么可能不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x679c;x7136;,在语柔走后,几个青年就开始跃跃欲试起来,但碍着夏玟不好意思出言提议。夏玟见了,微笑说:“走,我们去书房说话吧。”
我有些苦笑地跟在几个兴奋的人后面。夏玟肯定是纯粹的红学迷,所以对关于红学的讨论非常感兴趣,而这三个青年之中,至少林勤、张康年绝对是草包,也不可能真正深入地研究什么红学,只是附庸风雅而已。张康年说自己是红学协会副会长,只怕是用钱买来的吧?
夏家的书房很大,几乎有一百平米左右。依然是欧式装修,明快、洁净、壁灯很多。书房里的精装书很多,而且其中还有几个大柜子装着不少玉器、花瓶画之类的古董,我也看不什么名堂来。
我们坐到一圈沙发上。刚刚落座,林勤就开始兴奋地向我发起攻势来:“温老弟,不知你读书时,治的是什么学科?”
我回说:“我是工商管理学科毕业的。”
林勤闻言更是高兴了,于是说:“我想听听温老弟你对红楼梦一书的见解,不知老弟你是否愿意给我解惑?”
我闻言气得不由暗暗地在心底骂了一句“靠!”
哦,你自己是什么红学学者,还要我这个门外汉解惑?而且,你出的题目是何等之大?叫我如何回答?
但人家已经出题,我总得回答啊!我只得沉吟说:“林兄所言,解惑二字小弟我愧不敢当。我只是一个门外汉,所言都是些粗鄙之见,就算自我夸耀一下,也就是抛砖引玉的那口砖了。”
我刚刚这样一说,哪知张康年却道:“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温老弟,你就别自谦了,既然你读了那么多的书,肯定有自己的奇妙见解。”
我看到那家伙在说到“奇妙见解”的时候,嘴角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顿时有些暗暗的生气,于是连忙深吸一口气,按捺下不舒服的感觉,心想:“语柔都将自己交给我了,我还怕你们这些草包来抢不成?”
于是我微笑说:“我只是一个普通读者,读红楼其实只是粗略的通读了一下情节而已,对红学绝对没有任何研究。就红楼通篇而言,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作者那极美丽自然的文字,一首首绝妙的诗歌辞赋,以及大量无比鲜明的人物形象。这些文字~词歌赋、人物形象绝对都是我们中国文学史上不可多得的瑰宝。一部红楼,说小点,可以遮掩住明清其它的文学光芒;夸张点,可以与唐宋诗词并列与文学史上而毫不处于下风!
“不过在下其实对于现在出版的全本红楼还是有些异议的,那就是为何竟然将曹雪芹和高鹗并列在作者上!据本人认为,高鹗的作品完全不能与曹雪芹的作品相提并论。单单就文字而言,对比一下后续高鹗写的章节就可以看出两者的差距。我可以武断的说,两者的差距是天差地远,天悬地隔!
“曹雪芹的文字有个性有特点,文字流畅明白,自然通晓。用词该雅致时文质彬彬,该粗俗时也显露出下人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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