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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虽然说出来动听,也成功打动了在场人士的心,但最後文嚣还是不屑一顾,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你还未够格,先管好自己再说。」便越过他迈开步伐离去。
郝守行也明白说话漂亮是一回事,但行动实践又是另一回事,或许他能b钟裘安做得更狠更拚命,但钟裘安对他过份的在乎也是无可避免的软肋,如果这群跟踪钟裘安的团队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他的话,而钟裘安正在盘算下一步对付张染扬的计划,那暂时断绝跟郝守行的往来确实是必须的。
「他一定不想拖你下水。」那个一直很安静的阿默回头抛了一句,便跟随着文嚣的步伐离开农庄。
空旷的农田很快只剩下二人,从木屋眺望出去是一望无际的景se,没有高楼大厦没有人烟密集,只有偶然的鸟鸣和风吹的树叶声。
郝守行重新站起来一直望着离开的方向,久久不发一言。洪福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走路一拐一拐,似乎是腿脚的关节老毛病发作。
「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走吧。」洪福寿说,「你要出去的话就不要穿这件衣服了,太引人注目,换一件吧,还有样子也要改变一下,不然一出去没走到车站,马上被警察认出来,到时候你又回到被扔出来的鬼地方。」
郝守行有些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忙抓着他的手问:「你能帮我?」
洪福寿带他进入木屋阁楼,这里明显已经好久没打扫过了,各种杂物上也布满了尘埃,他随意翻了一下,从木架子下把一箱东西拉出来。
郝守行正疑惑地看着他从残旧箱子里掏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堆类似化妆品的瓶瓶罐罐,吓了一跳,因为眼前的洪大爷看起来不像有保养过的样子。
洪福寿知道他小小的脑袋在想什麽,连忙拍一下他的头,说:「以前我爸那间赌场最多骗子,在监控镜头下还敢耍手段的多着呢,有些客人输到连条内k都没了,去个厕所易个容以为我们不知道,结果一出门就被我们的保安拦住了,报警後还敢说自己是什麽会的社团成员,结果被我们抓去房间揍一还不是老实得很。」
「你不是说你们家三代当农夫?」
「呵呵呵……」洪福寿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开个玩笑而已。」
郝守行知道这样说也无可厚非,毕竟两人刚结识非亲非故,确实对方没必要对自己说真话,「那佩佩是什麽回事,你侄nv为什麽在那两个怪人手上?你怎麽惹上他们了?」
洪福寿收敛起笑容,沉默了两秒,才认真地说:「我爸做的生意得罪了太多人,七年前我爸庆祝寿辰的那一天,他本来约了我们全家人去一间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吃饭,那一晚我还有工作所以迟到了,结果我一赶到时那酒店已经起了大火,因为走火通道摆满杂物,消防设施不足,当时很多客人被困在包间没有逃出来,当中包括我的爸妈和哥嫂,唯一能救回一命的只有佩佩。」
郝守行看着他,感觉到他神情中流露出相隔已久的淡然与忧伤。
「那时佩佩只不过五岁而已,什麽都不知道就没了父母,後来我派人追查过,起火原因是因为有人在邻近的包间点烟,但还是不正常,酒店内的走火通道不应该存在那麽多的障碍物,像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阻止别人逃生,这是明显的纵火谋杀案。」洪福寿陷入了回忆,「但当年的警方认定了这不过是意外。」
又是意外,丰城历来发生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案件,但执法的力度却越来越少,真不禁令人怀疑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隐藏了部份的真相。
「那个什麽嚣的帮了你报仇,作为条件,你不能g预你爸的赌场生意,甚至不惜利用你的侄nv作为人质。」郝守行说,「我猜得对吧?」
「我没有交出佩佩!」洪福寿有些激动,「那次灭门之後我大受打击来到西区避世,我爸的生意我确实完全没有碰过,碰过它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佩佩是被当时的蒋派人救了,如果没有文嚣他们,她早已经跟她爸妈上天堂了。」
郝守行依旧保持冷静,语气毫无感情变化地说:「佩佩是自愿跟他的?那好吧,我多事了,不应该管你的家事,难怪他们都叫你洪少,原来你以前还真是个太子爷啊。」
洪福寿上气不接下气的,看起来确实被刚才郝守行的质问被激到了,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变重了,他马上调节过来,神情多了些无奈,说:「年轻人,很多事不像你想的那麽容易。」
郝守行没想过要发他的脾气,甚至觉得自己没资格气洪福寿的懦弱,大概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某个熟悉的人影,明白作为「人质」的意义,既然连佩佩和他的叔叔都觉得她跟着蒋派的人会更好,那他作为外人也没资格说什麽。
之後的三个小时,洪福寿帮他易了容,当他照镜子时他甚至不认得眼前的人,郝守行这张脸、这个人暂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郝守行望着面目全非的自己,一瞬间不同的复杂情绪涌入脑海里,这些混作一团的想法r0u成一团如同毛线球一样扰乱他的思绪。
从来敢作敢为的他正面临最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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