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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我总觉得,关於我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笑话,一切的努力,还有所谓存在的意义。」我注视着手腕上的绳结,闷闷的说道。
和夏穆斯一切有关的回忆,为数不多的相处,对方对我偶尔难得的温柔,现在看来好像都微不足道了。
我想起被我翻到的那几本陈旧的灵术概念理论,那应该是夏卡斯的吧,夏穆斯就是因为认为我永远都取代不了他曾经的「灵守」,才不愿意让我以灵术作为基础结契,诋毁这个位子的份量吗?
「他甚至不希望我接替夏卡斯灵守的位置。」是逐渐发白的东边天空、抑或愈加稀疏的星辰依旧太过刺眼?我的眼眶一直发酸。
像是快要滴出眼泪一样,停不下来。
我从来不知道呼x1可以那麽痛苦。
长老回应我的是一串特别低沉温和的笑声。
「希斯澈,你在质疑的是你兄长,还是你自己?」她问我,语调柔缓而低哑。
心底轻轻的颤了一下,我只是把眼睫垂得更低。
「我必须先和你道歉,小伊卡莱特,有些事情我知道了,却不当讲,至少不应当在错误的时间讲出来,影响必定会发生的事,命运自有祂长久以来维持的平衡。」长老把视线缓缓移开,看着逐渐蒙上薄云的天际:「不过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
我不太确定该如何形容长老此刻脸上的表情,满是复杂的神se。
她把眼神转回来,平静的开口:「你知道夏卡斯怎麽过世的吗?」
我忍不住抿紧下唇。
跑马灯里夏卡斯苍白的、满身是血的惨状,而夏穆斯满脸sh润,一片si寂的表情就又这麽浮出我脑海,让人不堪负荷,我摇了摇头,两手用力握紧,很轻很轻的回答:「不知道。」
「他们那时还很小,两个人都萝卜点大的个头而已,他和夏穆斯在一次路经南界边境的时候误触陷阱。事实上,触发阵法的人是夏穆斯,而夏卡斯以灵守的身份部分转移过於巨大的伤害,但是因为t质的关系,夏卡斯走了,夏穆斯却没有。」
我抬头,怔怔的看着长老。
啊。
长老的嘴角弯成一个柔和的弧度,伸出手来轻轻捋开我面上的发丝:「你们现在也都还小,很多事情都还看不开,你是,夏穆斯也是,可是时间永远都不够多让你们去消耗,好学习这一点,而有些事情又永远会出乎你们的预料。你的哥哥很ai你,也从未刻意隔阂,只是他太忙於成长了,并且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重蹈覆辙,好好的长大。」
鼻尖有点酸酸的,好似有什麽情绪在无形中酝酿,挂在手腕上,才刚被我当着夏穆斯甩在地面上的蓝se绳结似乎愈发沉重了。
「他对你的信任和期许,只因为你是希斯澈,他一路看大的小孩,这是不容质疑的;你们连契的问题完全不是出在这里,知道吗?」
清晨的微风不那麽清冷了,和着空气里微暖的水气打在脸上温温凉凉。
我小小声的开口,心底一跳一跳的很不踏实:「那问题出在哪里?」
「你慢慢听好我接下来的话,不过不要因此而质疑自己,希斯澈。问题出在你太想念他了,或者是说,夏卡斯太舍不得了。」
什麽?
我微微瞪大双眼:「这是什麽意思」
长老眼底满是岁月的痕迹,直直的看着我:「你躯t里住的恰好正是夏卡斯当年灵魂的一部分碎片,亲ai的,那个挨不住寂寞回来寻人的灵魂。」
「你刚才和夏穆斯缔结连契时会失败就是因为本来就在了,而仪式才正好开始唤醒你刻在灵魂里的约定,尽管你不记得了。」
她说了什麽?
我眨了眨眼,很浅却很慢的x1了一口气,感觉视野有点不稳:「我就是夏卡斯吗?」
「是也不是,希斯澈,你就是你,而夏穆斯ai你们同等,你不需要也不应该贬损你的自我价值,不是吗?」
我一愣一愣的,努力理清思绪,才很小心的开口:「那你前面说的你为什麽要等到现在才告诉我?」
长老眨了眨她饱经时光和经历淬链的深se眼睛,望向南方愈来愈夸张的云雾,眼底好似弥漫着无可奈何的叹息:「该来的时候总会来,该去的时候留不了,希斯澈,这是身为有幸能提前知道许多额外资讯的我不能违反的原则。而现在时间到了,孩子,终要下雨了。」
心里突然特别的不安。
又会有什麽离开以成全这场漫无目的的平衡呢?
脑海里响起这段稍早前寓意不明的对话,忽然浑身发冷。
我不自然的移动脚下的重心,轻声问道:「长老大人,夏穆斯呢?」
她的眼神瞥向我,依旧是那麽的沉静,沉淀着身为长者的睿智和怜惜:「他这次本是告假而来,北疆和南边的战况其实一直不太好,夏穆斯刚才怕更多的影响你的情绪,和我道过别後就先离开了,回南界前线队伍。」
我的心跳一下子的ch0u快、像是提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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