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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的次数增加了,是在提醒他吧!
h泉归来,难以久留。
此时,额侧感觉到了轻柔的抚触,祁靖珩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易妡妍用她修长的手指轻r0u着他的额角,双眸中尽是担忧。
「靖珩……你最近是不是为了我,累着了?」
祁靖珩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拉下来放到唇边一吻,微笑着:「既然是为了你,怎麽会累?」
「靖珩,急事也得缓办,不要累着了自己。」
「妡妍,我……想问你……你重生回来多久了?」
易妡妍的心猛地一扎,好像有根针刺在心尖上,痛着,但又并非致命。
「快两年了。」
「你是不是也……」祁靖珩想问些什麽,却想到了梦中那个清冷的声音说……
你的记忆会封印在脑海,让你记不得,也说不出口
如何说不出口,难道真有人能阻止他问:「你是不是也承诺了……」
此时,厢房的门上传来叩叩声响,是看守八方塔的巡捕营兵士:「殿下。」
祁靖珩只得先压下要问易妡妍的话,对门外人问道:「什麽事?」
「德妃娘娘请殿下速回g0ng一趟。」
怎麽这麽突然?莫非父皇病情有变?
祁靖珩与易妡妍互视一眼,易妡妍点了头,祁靖珩便起身,拿起进来时放置在一旁的披风,在走出厢房门时往肩上一披,便在兵士之前走下了八方塔。
重又被锁在四楼里的易妡妍只能由厢房外的环廊看着步下阶梯的祁靖珩,风扬起他的披风,构织出一个飒爽的身影。
「希望来得及……靖珩,希望我还能继续留在你身边……」
萧德妃也不知是不是起了戒心,最近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皇帝身边,就算她有事暂离,她那个不知哪里调来的掌事g0ngnv也会代替她守着,惠妃一直找不到机会。
好不容易萧德妃终於累垮了,方才一站起身居然就倒了下去,她的那名掌事g0ngnv便扶着她急急回g0ng了,边扶萧德妃离开玉堂殿前,还一边喊人去请太医。
惠妃立刻让身边的人去将祁靖璵请进g0ng,如今,他们站在皇帝的床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如何?找到了吗?」
「陛下自从病了就只着常服,我趁机找了几回他身上都找不到,刚才好不容易有机会慢慢找,原来床边的博古架有机关,在暗格中找到了,你呢?密诏带了?」
「带了,就只差父皇用印了。」
「这上面的笔迹怎麽解释?」
「父皇病得这麽重,让人代写也是合理的,为了服人不能是你我所写,我已经安排好了,礼部尚书会说是父皇把他召进g0ng,命礼部拟诏所写,你届时只需说在萧德妃离开之後,父皇有过短暂的清醒,命你传唤礼部尚书後就把你遣走了,你也不知他们谈了什麽。」
惠妃打开了密诏,看见上头写的是立为太子而不是继位新君,不解:「怎麽不直接写陛下把皇位传给你?」
「传位是多大的事,等同遗诏,不可能只召礼部尚书前来,然而最该召来的左右相,左相内史令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没偏向祁靖珩但也没帮过我,右相议事监卿正曹瑞辛,虽然当年他把自己撇得乾净,但我总觉得他和易禄光一样,都是支持祁靖珩的,他们两个既然收买不了,那就不能是传位诏书,父皇在病中多思,只传个礼部尚书来下立太子诏书还算合理,届时父皇去了,太子本该即位,诏书写的是太子不就跟传位是一样的吗?」
惠妃想了想便明白了祁靖璵的意思,不过既然如此,在场的不是还得要有人吗?
「礼部尚书人呢?」
「让礼部尚书看见我们做了什麽不是多了一份隐忧?自然不能让他看见,这样即便密诏是我们串通写下的,父皇的si他也没证据算在我们头上,等安排好了我就会让他入内,得让他看见父皇恶化时我们只守在一旁,你在父皇有动静後再喊太医。」
「你答应我的呢?」
祁靖璵耐着x子,能让惠妃帮他这个忙,自然帮祁靖珵离开天牢就是代价:「我一即位,就让靖珵去宜州,封宜亲王,还让您能跟着靖珵到宜州安养天年,这样惠妃娘娘您可满意?」
「你别忘了,我可知道你都做了什麽,别想过河拆桥。」
「只要惠妃娘娘让靖珵从此安分守己待在宜州,我为难你们做甚?」
惠妃似是终於满意了,将她找到的御印拿了出来,祁靖璵接了过来立刻在密诏上按上御印,接着就拿出了一只瓷瓶。
惠妃终究是害怕的,她不接过瓷瓶反而接过了那封密诏,略为发颤:「我不去,你自己去。」
祁靖璵知道惠妃是担心他最後会把喂药的事全推给她,但她太傻,就只有他们两人看见的事,若他登上了那个位子,真要指称是她,还不是他说了算。
祁靖璵走近皇帝坐在床边,皇帝脸se一如先前一样苍白,双眸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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