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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和魏琰什么也没做过,没他允许,魏琰亲也不敢亲他,生怕惹他生气了。

只是他每说一句,齐朝槿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到后面,将近是面无人色。

水鹊感觉这个方法奏效了,他从杂七杂八的市井艳情话本里看到过三言两语奇怪的内容,复述给齐朝槿。

“而且,他结束会帮我舔干净,这样就不用洗了……”

他还故作骄傲的样子,似乎他和魏琰的感情生活蜜里调油。

“够了。”

压抑到极致的嗓音。

齐朝槿面如死灰,整个人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一般,步履艰难。

连大红蟒袍也像是忽地褪了色彩,灰蒙蒙的。

他忽地低头,脸埋在水鹊的肩颈处。

喉咙哽咽,干涩得说不出声。

半晌,声音喑哑,“别这样,不要让他这么对你……”

水鹊缓慢地眨了眨眼。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8)

【……】

监察者无奈。

【舔什么?】

【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就说了?】

水鹊慢吞吞地回答他:【那些话本里是这么写的……】

监察者的频道卡顿了一下,似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叫你不要好奇看那些无良书贩兜售的艳情话本了。】

【说谎会成真的,宝宝。】

【我真怕对面这个疯了,现在就量量你到底能吃得多里面。】

水鹊大约能明白监察者说的话,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他眉眼干脆一横,挪开了齐朝槿靠着自己的脑袋。

语气也不似之前的柔和,梗着脖子道:“我喜欢的,我就要让他这么对我!”

监察者彻底静默了。

水鹊紧张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多眨了几下,齐整的睫毛颤啊颤,磕磕巴巴地尽说些令对方伤心的话。

“你、你当上了状元又如何?人家一出生就是王侯,吃的是海味山珍,穿的是绫罗锦缎!”

“我……我就是在安远侯府的大后院里掉眼泪,也不要和你回去吃清茶淡饭了。”

齐朝槿沉默,一声不吭地久久盯着他。

他是戴乌纱、穿红袍的状元郎了,在这巷尾面对着水鹊,仿佛还是从前那个住草庐的贫贱书生。

薄唇无力地开合,恳求道:“你在说气话,对不对?是我发迹得晚了,叫你之前跟着我受委屈,我保证往后再也不会让你吃粗茶淡饭,再也不会让你生病了……”

“水鹊,往日的情分,你当真就能转头即忘了么?”

齐朝槿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足以用惨白来形容。

水鹊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过分了。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男主还是要断情绝爱,好好经营他的官场升级流的。

他索性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抖搂出来,“我说心悦你是骗你的,谁叫你那么好骗,三言两句甜言蜜语就肯为我花钱了。”

“如果、如果当初不是没地方去,我才不会跟着你……”

他狠心地说罢,偷偷觑齐朝槿的脸色。

大抵是被曾经相濡以沫的未婚夫这般一说,已经心如死灰槁木。

面无表情,双手攥成拳状垂落在身侧,高大的身躯几近要架不起那身大红蟒袍了。

水鹊看他身侧的拳头,心底犯怵。

不会、不会要打他一顿吧?

而对方只是三番两次恳求未果,不堪受辱,拂袖跨马离去了。

他肯定让他伤心极了。

水鹊抿了抿唇。

口干舌燥讲了一堆话,结果77号一播报,剧情进度涨了百分之一。

水鹊:“……”

为什么啊?

晌午,魏琰回到安远侯府的时候,一边卸下甲胄,一边同他说:“今日在金明池训练水军,对面琼林苑在摆宴会。”

“你那个什么远房表哥倒是有本事。”

魏琰意有所指,并不是说齐朝槿中了新科状元的事。

而是道:“惊闻圣上到了,将近要开琼林宴的时候,这齐状元郎才姗姗来迟。”

见水鹊被他话中的内容吸引了注意,目光投过来。

魏琰见他还挺关注着齐朝槿的情况,多少心中有些吃味,他耸耸肩,“圣上并未动气。”

水鹊问他:“那你可有看见,齐……状元郎的状况如何?”

他改了称呼,不像从前喊齐郎那般亲近了。

只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今天说得话太重,或许应该换个日子说的,不然齐朝槿心灰意冷,连带着在皇帝召开的琼林宴上都状态不好,影响了仕途怎么办?

魏琰嘟囔着,金明池离琼林苑隔了一片湖,他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如何能看见?

就连这件事,也是听来的。

他凑到水鹊跟前,眉眼压低了,心中闷气,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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