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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在浴室上吊,自杀成功。」她的声音也故意压低,「这几年来,她总是跟一群年轻妹妹混,ai装老大咩,留下一大pgu的卡债,严竹一直以来都得不到真正ai她的人,最後就崩溃了。」
「崩溃?严竹看起来总是老大姊的模样,怎麽会为了一个nv人就崩溃?」我还是不信。
「就是因为她是一个nv人。」朱听薇紧抿着嘴,有些不耐烦我的问话:「nv人跟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ai情是她们的全部,所以人鱼公主得不到王子,才会化成蔷薇se的泡沫。严竹为了不拖垮家里,把幻境转手卖掉,才还掉那些卡债……」
「她可以东山再起的。」我喃喃自语,「太傻了。」
「有些人是没有力气再建立一个同样的王国的。」她说着,彷佛也像是在说给我听,「尤其是始终没能得到支持自己的力量。」
推开门,我们不再谈话,然而朱听薇的侧面却看起来很苍白。
我其实有很多的疑惑想要问朱听薇;我想问她,看到自己得不到的情人过世跟看到跟自己相ai的情人过世那两种心情有甚麽分别?
朱听薇得不到严竹的心,明明是恨她的…恨她对自个儿的残忍,恨她这麽过份地看着自己想着别人…然而她却还是来参加葬礼。
是想要在严竹的面前大哭?抑或是吐痰大骂个痛快?
然而丧礼现场里摆着的,是一个完全不会跟我们谈笑风生的严竹。
如果她还是我们记忆里那个豪气g云的严竹的话。
照片上的她看来很清爽,大辣辣地笑着,法令纹像是两只鹰翅,夹着si亡的憾恨苦笑。
「你们是?」在房间里的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她正在安排大家入场参拜的程序,一面压着上面的麦克风一面问道。
「我们是她的朋友,来送她的。」我连忙回答。
「那请排队,还有一些人b你们早来。」
「好的。」
等了一会儿,麦克风开始叫着一匹又一匹的人马进场参拜,我们拜完之後,两人一前一後的走着,朱听薇只是摀着嘴,许久,许久。
我们是来送人的,这一程,对我们两人而言,都很不堪。我们可以送走si人,回忆却在活人脑中不朽。
「我们回去吧。」朱听薇转过头去,轻轻的撇下了这句话。
我们告别完毕,但是严竹的访客不只我们,还有穿着高跟鞋,答答答的敲在走廊上,穿着一身素雅白se服饰的nv孩子出现,个个都是秀气的清汤挂面发型、在裙子之下0露出的一截细白幼neng小腿令人遐想,猛然一看,活像是复制的机器人。
然而我可以想像当她们进到严竹的会场时候,震惊程度大概也不输我们。
这是一种哀凄讽刺的景象,让整条送终的队伍显得更加突兀,这是b黑帮更加气势旺盛的蕾丝帮,一个nv王的末了下场,千百个乐园子民前来相送。
太yan烤得地皮滚烫,地上的人们就像是一块块出水的r0u块,无论是汗水还是泪水,全部都是nv人此刻真心的表现。
「那些nv人是g嘛的?」我等跟她们擦身而过後低语问道。
「哦,那是曾经被严竹调教过的nv孩子。」朱听薇轻描淡写地说着,一面从她黑se的包包里面掏出了手帕,擦擦额上的汗水,「严竹称为这种打扮叫做冷蕾装。」
「甚麽冷蕾装?」我从来没有听过严竹提起,也未曾知道这种新兴的名词。
「就是她最ai的nv朋友的装扮!」朱听薇似乎失去耐x,咬牙的说道,「这些年轻的小nv生,觉得跟台北最大的t-bar老板有一腿很荣幸,所以总像苍蝇一样糊在她身边,迎合她的口味!」
「最ai的nv朋友?」这是我ai的灰飞烟灭
当我优势,再加上有车有帅气皮貌,自认圈子里面少有t能出我其右,我的夜晚b白天还要闪亮动人。
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在我身边睡过,让我上过不计其数,nvt的温暖跟短暂的欢乐,无论是设施jg美环境优雅的汽车旅馆,或者是狭窄车床,又或者天为幕地为席…我提供风花雪月,你提供娇声香躯,你情我愿,做完乾脆。
长发,白皮肤,水汪汪的大眼,温柔纤细的模样,我见犹怜。
我很明白自己在虚度青春。但是我单身,别人也愿意,那为甚麽要接受道德的束缚?然而我却又害怕找到了真的替身之後我又要重蹈覆辙,再经历过ai情的苦果煎熬。
於是一次两次三次……j情就是j情,谁对我动了真感情我ch0u身就走。
一夜情、不二睡、三不管,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传出来的。
对於我的名声是否狼藉,无所谓。
***
九份,午後,「竹叶居」茶艺馆——
「免谈。」
「拜托啦!橘子很乖的啦!」
「喵呜~」
以上三句话,不断不断的在「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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