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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继而将右掌在她面前摊平,小yan不明所以地偏头,南河笑问:「不是要把牠放回巢里吗?」
恍然大悟,小yan边小心翼翼将幼鸟放到他的手上,边烦恼地问:「被我抱了这麽久,身上沾到不习惯的味道的话,鸟妈妈会不会就不要牠了啊?」
「不会。」南河起身,视线往枝叶高处寻找鸟巢的所在位置,「鸟妈妈不是靠气味来辨认小孩的,只要放回去後别再去打扰,鸟妈妈就会回去找孩子了。」
小yan「唔」了声。随後,南河也顺利找到了鸟巢,正要俐落地攀到树上,背後却又响起小yan压抑得极低的追问。
「那小鸟……会记得今天受伤的事吗?」
抬起的左脚落回地面,南河瞥了眼被牠暂时安放在衣袋内的雏鸟,他自然不清楚这麽小的幼鸟能拥有多久的记忆,可他清楚小yan希望听到的是什麽。
「不会。」他并未回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轻声说道:「不管受伤的事,还是获救的事,牠都不会记得。」
安静了一会儿,小yan将手背到身後,露出释然的笑容,「那就好了。」
当晚,由於怀里揣着心事,南河不管做什麽都略显毛躁,甚至丢三落四的,还被风杏调侃是通过最终测验後放松下来,才会变得懒散,明天得把发条重新上紧才行,否则要是让牧岩抓到一点小错,难保不会被揪着耳朵骂。
南河面露困窘地答应,察觉古怪的小yan频频偷觑他,却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暗自苦恼,唯有长老在夜深了、准备熄灯时直截了当开了口。
「你有话想告诉我吗?南河。」
将手伸向辉石灯的动作一滞,反应过来後,南河收回了手臂,复又坐回床边的凳子上,双掌在膝上合拢握紧,深深呼x1。
长老不曾催促,耐心地等待着,他晓得南河习惯先将思绪沉淀、整理好了,才会吐露挂在心上的烦恼。
孰料,南河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他觉得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小yan她……除了身上的伤口会自行复原外,好像也拥有治癒的能力。」因为下午的遭遇太过突如其来,南河也不敢笃定那究竟是「某种不知名的存在」回应了小yan的祈祷,进而实现她的愿望,又或者是她本身力量的觉醒。「但我目前只看过她为濒si的鸟疗伤,不确定这gu力量能不能用在人身上。以防万一,我已经先叮咛她别向其他人透露这件事。」
他本能地认为若将消息泄漏出去,将会为小yan带来伤害,而不是幸福。
长老垂眸不语。在见到小yan的。
假设,小yan的能力足以让羽族和鬼族的优势地位相互对调,鬼族将有机会得到更好的生活,不再处处受制,那他是否不该自私,就让小yan本人去做决定?可万一,扭转局面後的鬼族部落团结起来,怀抱着复仇、泄愤之心,强势地反过来掌控羽族,她将面临的就是对异族的诛杀、欺凌、压榨……
对一名盼望将世界的美好放入绝望之人眼中的nv孩而言,何其残忍。
「该怎麽选择才是对的,您能教教我吗?长老爷爷。」
久久之後,老人的眼依然紧紧闭着,未能启口给予任何关於未来的指引。
教人意外的是,在使计夺下喀罗後,羽族隔了很长一段时日都没有任何动作,不知是暂且餍足了,又或者是在酝酿下一波的袭击计画。
久违的平静,甚至让风杏扶着脸颊感叹了句:「羽族啊,若到平安祭结束前都能安安分分的就好了。」
「上一次平安祭的时候,我才快要五岁而已吧?」小yan折着手指计算。
「是啊!而且篝火点燃不久你就开始打瞌睡了,还不让我抱,吵着要南河背背,背到後来南河也累了,两个小孩就在篝火旁边靠着睡着,还是牧岩把你们抱回屋里的。」回想起那段可ai的过往,风杏依旧忍不住莞尔。
平安祭是鬼族每十年举办一次的夜间庆典,用意是祈求族人们幸福安好,原本多由好几个相熟的部落聚在一起庆祝,可惜经年累月受到羽族猛烈摧残,各部族离散的离散、灭亡的灭亡,如今只能与萨尔玛的族人们简单度过。
南河打从心底希望羽族能就此罢手,让没有争战的日子持续得久一些,再久一些,无论是谁,都不必为了离别和伤亡而担惊受怕,更无须彼此仇视。
那阵子,他专注於留意兰泽的一举一动……虽说牧岩指派给他的任务原本就是看管俘虏,却没要他从早到晚盯着人不放,让敏锐的兰泽很快便自以为察觉到他的目的,乾脆趁两人独处时挑明了说。
「我不晓得那位究竟在盘算什麽。」把玩着领口上的饰物,兰泽的语气稀松平常、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如果你是因为看见白尾蓝鶲一直在这附近出没,对我有所怀疑,你大可将牠s下来,消除疑虑。」
反正他看了也觉得挺碍眼。
听见这番冷漠的话,南河眯了下眼,目光溜过他指间那颗微微透光的宝石……印象中宝石在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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