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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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他提分开/猫九九
写于2024/7/9
睡意朦胧中,我感觉有只男人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
昨夜被程嘉逸折腾到凌晨,累过了头,我反而睡意全无,一直熬到今天下午四五点才昏昏睡去。
是梦吗?
不然程嘉逸昨天来过,今天怎会又来?
我翻过身,蠕动g燥的唇,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敢直接叫程嘉逸的姓名,像情人那般亲昵地叫他哥哥,我也叫不出口。
内k被人拉下来,没听到任何回答,我抬起身,准备去开床头的灯。
男人按住我的手腕,灼热的鼻息扑在我颈侧。
他身上那gu熟悉的东方木质调,又似低卡冰淇淋的清香铺天盖地落下来。
程嘉逸独特x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明天就是8号了。”
“8号?”我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这个日子有什么意义,他们这种世家子弟大多传统又迷信。
也许他的意思是,8号不能来这边和我苟且,适合出去谈生意?
我不问,也没资格问。
稍后,程嘉逸主动解释:“你该来例假了。”
听到程嘉逸这么说。
我突然想起《se戒》里的一句话,「他真的是ai我的。」
我并不ai看,我的文化水平也难以理解那些高深莫测的文学作品。
这句话是我卖酒的时候,听一个姐妹说的。
她说《se戒》里的男主给nv主买了一颗好大的粉钻。
也许不是粉钻吧,反正是很大的钻石戒指。然后nv主认为男主是ai她的。
对于程嘉逸来说,买一颗钻石易如反掌,他的妻子兴许还能从他这得到一座钻石城堡。
可我却因为他记得8号是我的经期而误会他是ai我的。
他怎么会记得我几号来日子?
ai?
我是睡傻了吧。
我爸能动弹的时候动辄打我骂我,我妈自杀前丝毫没有考虑过我独自一人该如何过活。
我家那些亲戚对我唯恐避之不及,说我是灾星。
我大伯甚至要当着我那瘫痪的爸的面强j我,我极力反抗,因此左手无名指微微有些弯曲,再也伸不直了。
生我养我的人、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们尚且如此。
这世界上,还有其他人会ai我吗?
我笑了。
在黑暗中我似乎也听到了程嘉逸的低笑。
接着,程嘉逸打开床头的灯,解开围在下身的浴巾,从ch0u屉中拿出bitao给自己戴上。
我以前有跟他说过我可以吃药。
程嘉逸神se淡漠地说没必要,他戴套。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是我不自量力了。
他是嫌我脏。
即使在我们。
他有明媒正娶、门当户对的妻。
年少时也曾ai过一nv,ai得轰轰烈烈、满城皆知。
上赶着给程嘉逸生孩子的nv生数之不尽,我算哪根葱,抛开我那些腌臜事,我这种出身的人根本不配给程嘉逸生孩子。
我有穷人的敏感,也有不为人知的骄傲,但我的敏感和骄傲在阶级和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在跟程嘉逸之前,我特别讨厌男nv关系用「跟」来说明。
a「和」b谈恋ai,听起来就很公平。
a「跟」b,听起来就不平等。
a是b的附属品,a是跟p虫,是狗皮膏药,是不受待见,不被重视的。
我是程嘉逸的寄生虫。
在我浮想联翩之际,程嘉逸掰开我的双腿,握住y挺的roubang,用坚y巨大的guit0u,重重地顶蹭了几下我的y1nhe。
感受到他分身的炙热和坚y,我抖了抖身子。
程嘉逸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一边唇角微微抬起,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笑容蛊惑又散漫。
他扶着roubang,沿着我腿间细缝上下滑动,空气中传来bitao和y摩擦的声音。
随着时间流逝,那yi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我抬起眼睛,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直直地凝视着程嘉逸的脸。
程嘉逸很帅。
帅得毫无技巧,就y帅。
面部挑不出一点缺陷——
浓眉大眼,双眼皮折痕很窄且深,他习惯低垂着眼睑,看人的眼神是上位者一贯的淡漠和冷傲。
颧骨和眉弓凸出却不算太高,鼻梁倒是十分高挺,嘴唇薄厚适中。下颌不宽也不窄,侧脸线条流畅又y朗。
是传统中式审美大大方方的帅,是西方审美五官立t、极具x张力的帅。
实际上我常常觉得和程嘉逸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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