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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这一刻我浑身止不住抽搐,嘴里哭声溢出,“呜……爸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十分钟,我哭得不能自已,直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到我的额头,我听见熟悉低沉的嗓音响起:“好孩子,爸爸在这里。”
那一瞬,恍若被雷击中,扼住咽喉的那根弦骤然收紧又放松,本以为要溺亡的人又寻得一片生机,挣扎着往湖面上游,在触碰到空气的那一刻,大脑空白一片,以为自己在仍做梦。
我大口喘着气,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手脚并未被束缚住,木偶似的举起手,在空中挥舞,摸到了沉先生高挺的鼻梁,眉眼,嘴唇再到熟悉的下巴,微微的痒。
丧失的五感回归,我扎进沉先生怀里放声大哭。
“眼睛闭上。”沉先生摸着我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着。
我温顺地闭上眼睛,他扯下缠在我眼睛和嘴巴上的布条,用手掌替代,牵着我往前走,随后握住我的肩膀微微往下压,我坐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手掌缓缓移开,温暖的光线钻进眼眶,我看见了宽大的圆桌上摆着一个巨型大蛋糕,十二根蜡烛围成一圈摆在蛋糕周围,中心由小熊饼干组成的“沉离”二字最为亮眼,在名字下方,用奶油写着“生日快乐”的四字昭示着——沉先生傍晚异常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大片巧克力和水果点缀其中,共同组成了一个柔软又脆弱的美梦。
那一刻,我连呼吸都放轻了,我怕眼前的美好会轻易碎去,只能小心翼翼地凝视着,长久地凝视着,直到眼眶酸胀,发疼,直至泪流满面,我才举起手掩面哭泣。
“没有人……爸爸……从来没有人记得我……我的生日,我以为自己永远……永远不会有……我以为……”
“傻孩子。”沉先生将我捞到怀里,吻着我被泪水浸湿的小手,“看看周围。”
我从手心里慢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五颜六色的彩灯丝带,散落的气球,巨大的横幅下是一簇簇的鲜艳玫瑰花,粉色的,白色的,红色的撒在空间的每一处角落,延伸至沙发角附近,再来是……
一把精巧细致的长生锁,一支小巧耐看的纯银勺,一对做工细致的小发夹,一个双头粉色小书包,一堆色彩鲜艳的玩具积木,成套绘声绘色的画本图册……
我有些茫然地望向沉先生,他只是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贴着我的耳朵,笑着说:“这是爸爸送给宝宝六岁之前的生日礼物,而这些,是六岁之后的,喜欢吗?乖乖。”
沉先生侧过身子,好让我把视线放到沙发的另一侧,从距离最远的那个开始,他缓缓说:“五岁那年,你说想和爸爸去昆仑山上看雪,爸爸去了,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就在这个图册里面。”
我接过图册,一张张翻过,或雪景,或人影,照片里笑对镜头的沉先生身后是一望无垠的雪原,雪花呼啦啦地吹,我站在沉先生跟前,看见了凝结在笑容下的眼泪。
他看起来似乎很孤独。
“这个,是小时候你在后院种下的那棵银杏树的叶子,每年秋天落叶的时候,它总会飘到爸爸桌前,每每看着它都会想,宝宝是不是在想爸爸了。”
双手触摸着台纸上一片片脉络清晰的银杏叶,被制作成标本的叶子似乎永久地把那最灿烂的时光停留在这一刻,我仿佛触到了时间长河里那片被阳光晒了许久后的温度,像是沉先生灼人又无法远离的体温。
他把我整个人圈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肩头,胡茬和头发挠得我有些痒,我往后靠了靠,与他面颊相贴,越发靠近他的胸膛。
好温暖。
冬天的雪景,秋天的落叶,夏天的溪水,春天的郁金香,以及那一沓沓未寄出的书信。
我低着头,喃喃道:“可是,我……我……不是爸爸的……亲女儿。”
终于说出来了,用卑微的心理去揣摩存在血缘关系的丁点可能,我想知道一个确切答案,就在今天,就在此刻。
沉先生有一瞬的怔愣,他沉默了片刻,但也仅此而已,他抬起我的下巴,眼底是溺人的温柔缱绻,他低头吻向我的眼角,认真而又庄重道:“好孩子,不管你是谁,这些就只是爸爸为你一个人准备的,只为你。”
我把这些珍而重地拢在怀里,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入破烂不堪的胸膛,一点一点将每个角落填满,巨大的幸福感从里到外将我淹没。
原来,即使我已经破破烂烂了,还是会有人不顾一切来爱我,缝缝补补,一步又一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沉先生用温柔醉人的嗓音给我唱着生日歌,大手握住我的小手,随着音乐响起,我们有节奏地拍打着,身体紧贴左右摇晃,直到生日歌唱完还有种浮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点燃蜡烛后就到许愿环节了。
火苗轻轻跃动,不停燃烧着,可我依旧没有闭眼许愿。爸爸吻在我的鬓角,问怎么了。我摇摇头,起身,转而坐在他的怀里,仰头,我看见火苗他的眼里燃烧,碰撞,他垂眸,眼里不再是跳跃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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